还没等歪嘴猫反应李梁博就开始报数
“3!”三字一落,李梁博根本就没有按套路出牌,右脚狠狠地踢在那歪嘴猫耳朵露出的那半截牙刷上。
歪嘴猫到死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不按套路出牌,那一句卡在牙齿上的服了到死都没有从嘴巴蹦出来。
弄死歪嘴猫就好像是弄死了一只蚂蚁,李梁博环视四周咆哮道:“还有谁?”
整个仓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牛肉粒倒是率先打破了这个寂静的僵局,只见这个浑人笑嘻嘻的看着李梁博憨笑道:“博哥,跟你混有肉吃吗?”
“有,一个月后保证所有弟兄都有肉吃!”李梁博干脆的回答道,瞬间引起整个监仓的欢呼,“博哥!”哪怕极少还没缓过神来的,在喘了口气之后也跟着欢呼起来。
至此李梁博迈出了属于他的第一步成为了这个仓的老大睡上了那个环境最好,待遇最高的一铺。
赤柱作为执行正义的地方,同样也是一个正义照不到的地方。
花蛇与歪嘴猫的命在李梁博与狱警沟通以两根手指头的价格被记在了逃狱拘捕的报告里。
简单的拿李梁博目前接手的股数生意换算一下,一包三块钱的好彩出手一根烟的价格是十三块,一条优惠点也就是三千,他俩勉强就值这个仓里的人半个月的香烟消耗吧。
…………
第二天夜里。
“博哥是不是让睡了?”
李梁博闻言一愣,立马反应过来,牛肉粒这是已经按照规矩进入仓房的日常流程,他已经是大哥了。
但是还没等到李梁博的回答,号子门就被打开了,老赵带领几个狱警像是拖麻袋一样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赵似乎已经接收了李梁博的新身份只是淡淡地对李梁博说了一句:“给你们送了个人进来,这个人现在情况比较特殊,你们看着点,有什么事儿就汇报。”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了,任凭刚来的人匍匐在地上。
“牛肉粒,乌蝇,你们两个把他弄起来,是不是喝高了,一进门就趴下。”
李梁博指指地下那人,向不远处的二人招呼道。
乌蝇是李梁博发掘出来的小弟,也是跟李梁博同一天入仓二人中的其中之一,就是在厕所里被揍惨的那个,作为第一个响应李梁博做大哥的人,李梁博也没亏待他,把他地位也提了上来点,相当于扑街了的花蛇与歪嘴猫。
李梁博说完两个人立马从床上跳下来,片刻的功夫,牛肉粒和乌蝇已经将来人拽了起来李梁博定睛一看,不由得惊了一跳,我靠!这哥们怎么是这个样子啊!
只见新来的这人被牛肉粒和乌蝇一把提起后,浑身犹如筛糠般打着哆嗦,双目紧闭,面色苍白,鼻涕和哈喇子流到了嘴角,加上从他紧闭的眼里流出的泪水,三者合一,混在一起是说不出的恶心。
整个人这副样子就好像是江湖神棍在做请神驱鬼的法事一样,对身边的一切浑然不觉。
“是不是在羊癫疯啊?牛哥。”乌蝇指指新人,疑惑地看着牛肉粒。
牛肉粒观察了几秒钟,认定这不是装的,于是抬起头来问李梁博:“博爷,你看这哥们咋了?是不是他妈的有病呀?”
此时的李梁博已经在小弟的招呼下开始洗脚,抬起头来,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轻描淡写地说:“啥子病!那是犯瘾了,怎么?以前没见过啊?”
“犯瘾?犯什么瘾?”乌蝇还没反应过来。
“还能有啥子瘾,粉瘾呗!这是个梭嘿粉仔!”
“哦!”乌蝇明白过来了,又不禁有些好奇,饶有趣味地看了看,就问李梁博:“博哥,抽大烟的人犯瘾就是这个样子啊?”
李梁博看了看新人,对乌蝇摇摇头说:“也不一定,每个吸毒的人,量不一样,量就是毒瘾,它有大有小,瘾大的人就反应强烈一些,瘾小的自然就没有那么夸张,你别信电视剧上演的那些,不是每个人犯起瘾来都痛不欲生的,个人情况都不一样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无论身体反应如何,他们的心瘾都是一样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去吸粉贩粉了。”
乌蝇惊奇地说道:“博哥,你咋这么了解?你该不也是抽过这个吧?”
李梁博捶了捶自己的胸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笑着说:“你看看你哥哥这身子骨,像是搞那玩意的人吗?”说着他神色一暗:“唉,这个害人的玩意,我见得太多了,看他那个怂样子,今天晚上也问不出啥,先让他一个人睡在后面,记得留两个人值班,咱们仓从今晚起又要开始轮流安排夜间值班了。”
牛肉粒当下就排好了每晚值班的人,李梁博知道他是在尽心尽力的帮我,于是便向他投去欣赏的目光,心里保证以后不会少了他的肉,牛肉粒只是笑笑,示意没有什么。
正当一切准备就需,要睡觉的当口,监仓又被拉开了老赵站在外面叫道:“把那个新来的给我弄过来!”
乌蝇扶着那个新人颤颤巍巍地挪到门口,老赵伸进一只手,手里是七八片药。
“来把这个给他喂下去,让他当着我的面吃掉啊!”老赵对乌蝇说道。
后者依言给他服下,老赵一直盯着直到确认药片已经被新来的完全服下,这才关上风门走了。
回来的乌蝇悄悄地问李梁博:“他吃的啥啊?”“安眠药。”李梁博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就准备睡觉。
“吃安眠药干吗呀?”乌蝇好奇心追问道。
“你不知道安眠药的成分?”乌蝇只好又翻身坐起,反问了我一句。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