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林茗还帮了醉仙楼将迎客来收拾了,现在难不成沈家还要去其他地方开吗?
要是沈家不愿和他们醉仙楼交好,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自家经营酸菜鱼。
这道菜毕竟是人家开创的,要论味道,论对这道材了解,肯定还是林茗更加有把握。
醉仙楼岂不是平白无故多了个对手?
再,就算沈家不做酸菜鱼的生意,之后有了其他更多新鲜的点子,想想卤味,想想栗子饼,再想想前段时间的烧烤,这每一个,哪里时其他人做过的?
沈家正要开在其他街上,到时候醉仙楼岂不是损失更大了?
在同一条街,醉仙楼尚且还能顺道招揽些客人,要是在其他街,醉仙楼还能讨到好处?
那些有钱的,哪个不是先冲着独一份的吃食去,然后再冲着口味去的?
再沈家出的吃食,味道能有差的?当初要不是林茗不愿意,他钱广富就算花价肯定也得给人挖来当厨子的!
想到这里,于情于理钱广富瞬间就有了判断。
一句话,他不仅不能目光短浅地因此和沈家交恶,反倒还得令两家的饶关系更加紧密才好。
尤其若是醉仙楼也能拿到沈家其他吃食的经营权,就和卤味栗子饼一样,不用太多,也能令醉仙楼的人气举高不下了。
到时候,在醉仙楼既能吃到沈家的美味,又能吃到平常的饭菜。
而沈家也有一个宣传的机会,并且有醉仙楼罩着沈家,想必这是此次沈家在醉仙楼旁边开店的目的。
知道了林茗的想法,钱广富便笑得看不到眼睛道:
“这…你看,虽咱们两家关系好,但在商言商,沈家想获得醉仙楼的庇护,也得有些好处不是?”
这么长时间过去,钱广富自然知道林茗的脾性,这个娘子的性子,见不得拐弯抹角的,与其和她绕弯不如直接点,反正对方正好吃这套。
林茗心中不由翻了个白眼,还想两句,没想到这钱广富自己就主动跳进去了,那成吧,反正钱广富的不错,沈家在镇子上的根基确实没醉仙楼强大些,自然是要仰仗着些醉仙楼的。
于是林茗便道:
“好处自然是有的,沈家答应不会在镇子上做酸菜鱼的生意这是一个。”
道这里,见钱广富等不及,毕竟这在钱广富心里,这个福利等于没樱
林茗继续道:
“第二,沈家每日提供醉仙楼三样吃食,每样吃食的分量,是铺子里每日准备的二十分之一。”
钱广富被这句话绕糊涂乐,三样吃食?
“这三样吃食是可以选择的吗?”
要是自己可以选导师不错,毕竟现在醉仙楼已经每从沈家那边进两样吃食,等于再加一样。
但这个加一样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加一样,假如可以自由选择的话,岂不是哪个买的好,醉仙楼就可以挑哪个?
往后沈家要是再出其他吃食了,他醉仙楼岂不是也能紧跟潮流了?
这样一想,钱广富瞬间觉得,这个好处确实是个好处不错,除了这个二十分之一的数目是不是有点…
“二十分之一,这也太少了吧?醉仙楼可是一个酒楼…”
一般的酒楼客流量可比菜馆要多多了。
林茗却笑道:
“钱叔你这就不懂了,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哪里能衬托出金贵?”
再了,多了沈家自己不得卖?还有,二十分之一,按照沈家预估的销量,已经不少了,醉仙楼还要买其他饭菜,总不能光指望着沈家的吃食吧?
“没得谈?”
钱广富面上装可怜道:
“没得谈。”
林茗知道这个时候要是让步,那之后没准沈家就得让好几步乐,反正醉仙楼根本不会吃多少亏的,相反沈家开在其他地方,醉仙楼吃的亏可就多多了。
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家吃食基础之上的自信,林茗自然有底气如此。
钱广富咂咂嘴,似乎也知道林茗的性子一不二的,反正不论如何醉仙楼都不会亏,二十分之一就二十分之一吧。
他也不指望用沈家的吃食在自家酒楼挣钱,主要是迎合客饶需求不是?
要是沈家的吃食再醉仙楼也能买到,并且还是订餐到了多少银子才能买到,这岂不是象征了金钱地位?
相比许多既想吃到美味,又想装大头的顾客,都十分愿意。
想到这里,钱广富对着林茗十分没有节操地威胁道:
“那就这么定了,你可不能反悔,要是反悔我可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沈家也不想刚经营铺面就得一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吧?”
钱广富自然知道这算是自己占了便宜,虽没有谈价格,但沈家卖给醉仙楼的吃食一直都是自己卖多少钱,就卖醉仙楼多少钱,所以这一点根本不需要谈。
白得了人家吃食噱头,钱广富自然怕之后林茗反悔,又觉得这事沈家不一定知道,要是沈家人反对,这事不做数可就不好了。
林茗却忍耐住翻白眼的冲动道:
“钱掌柜,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了?”
钱广富闻言却依旧有些不敢掉以轻心:
“那可不一定…”
林茗却摆摆手,不和多疑的钱广富计较,而是道:
“我现在要去煎药,钱叔要是不放心,就写张契约,一会找我签字不就得了。”
钱广富一想,好主意啊!
可煎药是怎么回事?谁病了?
询问了一番,钱广富才得知,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怪不得沈家能盘下旁边那家铺子。
早年他和迎客来斗得死去活来,暗恨自家地方没迎客来宽敞,也想方设法像给这家杂货铺盘下来,但人家死活不愿意,后来没法子,他才到处寻觅新鲜的菜谱,想出奇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