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墙壁上的钢枪取了下,待宋昭招呼了二人茶水后,就散了开来。宋昭此时已经是长山镖局的总镖头,因此这北镇抚司衙门之人,便由宋昭亲自招待。那二人也听说宋昭是大当家门下的总镖头,也就宽了心放松开来。
宋昭心中回想起刚才这两个人既是朝廷的人,却认识白莲教的武功,并且见了这功夫就说是什么夺命书生剑,道是这些年也不曾听说过刘秉成的消息,莫非白莲教出了什么变故,就先问了道:“二位刚才说那夺命书生剑是何人?”
那佩剑之人先开口说了道:“我们也没见过这人,只是听朝廷里的人提起过,听说他常背着用皮布包裹起来的长剑。他那把剑平时不出鞘,只有遇到那必杀之人,才会拔出长剑来,无论那人逃到哪里,最终都难逃一死。”
宋昭平日也多听得有人说些“拔刀必见血”之类的话,只是自己武功甚高,但凡说了这些个话的人,多是敌不过自己的武功,因而只当是句笑话听了听。这回听这二人这么说,也是觉得如此,便说道:“那倘若他遇到自己打不过的人,那该当如何?”
佩剑之人说了道:“听说这人武功厉害的紧,至今没有遇到过对手。”宋昭不以为然,说道:“岂不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江湖之中,哪有天下无敌的。”八撇胡子那人连忙摆手否定,说:“可这人武功实在太高。他使的是不知从哪学来的上乘武功,无论是内力和剑法都是十分精到的,再加上手中宝剑,自然是无人可敌。”
宋昭虽然平时也不曾过问白莲教的内务,但多少也知道刘秉成如何痛恨朝廷,绝不可能会跟朝廷扯上关系,尤其还是镇抚司衙门的人。而这人看出来关长山使的是白莲教的剑法后,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是这剑法不知从哪学来的,便不知道其中是如何的名堂,因此小心问了句:“二位怎么就能断定我们二当家使的是白莲四象剑法?”
那佩剑之人抢着说:“因为我们曾经跟刘秉承道长偶遇过,见识过这剑法的厉害,就记在了心中,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夺命书生剑也会使这剑法。我们也曾怀疑过这刘秉成是不是跟书生剑有关系,可这天下人谁不知道刘道长为人行事颇为厚道老练,绝不会搞出这些个名堂来。刚才见少公子使出了这剑法,背上的长剑又包裹了起来,武功又高,因此才以为他是夺命书生剑,十分像那夺命书生剑,这才引起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