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乐也做吃瓜状期待着。
他应该是被人算计了,我在厕所隔间发现他的,剩下的你自己体会。季习风简直不想多说,一直被强行喂狗粮,真的很无语
这话一出,都懂了,但现在神志不清的谈怀戎并不能说出想要的答案。
再者,谈怀戎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宋瑜不敢多待,谁也不知道谈怀戎会不会直接在这里就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先带谈怀戎回去,你们慢慢喝,这次算我的,下次再给聚啊!
话落,宋瑜就柔声哄着,怀戎,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不断躁动的男人哼哼唧唧,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无奈,宋瑜只能扶着谈怀戎起身,看着摇摇晃晃的二人,季习风深深叹了口气,把一瓶酒炫完。
来,我扶着他。贱!季习风自己骂自己。
但身体很诚实的上前扶住谈怀戎,这个自己深爱女人深爱的男人!
何安乐也跟上,那就先送宋瑜他们回家吧。
一行人把宋瑜和谈怀戎安全送回家,何安乐和季习风这才并肩漫步在路边。
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天幕之下,清冷的风拂过,空空荡荡的街,总是让人觉得身心放松,不由自主的享受这样短暂静默的时光。
谁都没开口,就这么走着。
何安乐清楚,季习风与其这样还不如彻底断了,这是在折磨自己,但他甘之如饴。
季习风当然也明白,但他接受不了连一丝联系都没有的日子,所以只能不情愿的扛着,无法下狠心。
其实,日子也就这么过了。每天忙一忙,偶尔和阿瑜有些联系,我就很开心。
末了又道这是值得的,对吧?
这不确定的语气,让何安乐嗤笑,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不值得了。
我们几个,一直玩到大,我希望你们都好。你这样为难自己,我和阿瑜都不想看见。但也都清楚,感情这个东西,无法控制。所以我们都不强求,你愿意如何,怎样开心,就好。你所有的所有情感在阿瑜那里,都只是无感的废料,你在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季习风第一次听何安乐说如此多愁善感的话语,怔愣一瞬,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我当然知道。我也没办法啊这句感叹,似乎用尽了季习风全身的力气,轻的不能再轻。
唉。就这样吧,就先这样吧不做决定是季习风最后的倔强。
想不通就别想了,随心而定吧。何安乐给出最中肯的建议。
行了,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何安乐柔柔一笑。
季习风点头,好,那我给你打个车吧,这么晚你回去不安全。
话音刚落,发动机的轰鸣划破夜空,红色超跑停在二人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喻升痞帅的面容,老婆,上车。
看着季习风哑然哽住的模样,何安乐莞尔,白白啦。
话落上车,喻升两指在耳边往前示意,走了。
跑车潇洒离开,只留下尾气环绕在季习风周身,雾蒙蒙的呛得季习风眼泪都出来了。
待到一切归于寂静,季习风仰望星空,一片漆黑,就像他的内心一样,毫无方向。
一切尘埃落定时,王佳丽还在毫无头绪的四处寻找,直到酒吧下班,客人已然走光,王佳丽鼓起勇气冲进男厕所挨个寻找,但都无果。
气的王佳丽使劲跺脚,气死我了,竟然还是让他给跑了,也不知道便宜哪个女人了!
回到家的谈怀戎瞬间本性暴露,宋瑜难以招架,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有人欢喜有人愁,不是每个人在夜晚都可以安然酣睡。
恰巧,季习风就是那个人。
白天是搞笑的怪物,晚上是抑郁的废物。
季习风自嘲一笑,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晃。
次日一早,谈怀戎的生物钟让他清醒,但依旧头痛欲裂,可见这药的后劲之大。
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起身,环顾周身,意识到自己在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提了一口气,紧张的看向身旁的女人,呼还好是宋瑜。
女人熟睡的模样让谈怀戎心疼,现在可以回忆起昨晚零星的碎片,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凶狠,让这么坚强的宋瑜都落了泪。
谈怀戎轻手轻脚的下地,随手套了一件衬衫就来到浴室,生怕一丝响动吵醒了酣睡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