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司徒诀当晚就将自己的行李从夜家搬了出去。
从头至尾,并未回头看洛挽月一眼。
洛挽月也没有挽留,任由他从夜家离开。
其实这才是最好最的结果,这段时间司徒诀对她纠缠的太频繁了,严重影响到了洛挽月的工作。
夜晖景是在次日才得知司徒诀搬离夜家的事,在洛挽月下班回来后,夜晖景就将她叫到了房间里,给司徒诀当说客。
“说说吧,司徒诀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们夫妻俩怎么总是吵架。”
闻言,洛挽月眉头微皱,再一次辩解道:“大伯,我跟他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现在的心思全在工作上,并无意谈儿女私情。”
“若是大伯是为司徒诀做说客的,那么请恕挽月不孝,实难从命。”
洛挽月直接将话说绝了,夜晖景不知所措。
“你对他真的没有意思?”
“嗯。”
见洛挽月不是在说谎,夜晖景有些唏嘘。
他其实挺看好司徒诀的,对洛挽月又好,本人又是寰宇集团的董事长,双方若是联姻的话,洛挽月可以少走不少弯路。
毕竟洛挽月对商场上的理解稍显稚嫩,就需要司徒诀这样的老狐狸来把关。
当然,现在既已得知洛挽月对司徒诀没意思,夜晖景也不会强行撮合两人。
原本他想着司徒诀好歹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会害了洛挽月,现在见洛挽月对他如此抵触,也许以前司徒诀曾做过伤害洛挽月的事。
思及此,夜晖景也不再联络司徒诀,对他冷淡下来。
洛挽月见夜晖景没再企图为司徒诀当说客,顿时松了口气。
接下来洛挽月开始专心工作,不再为外界的纷乱所扰。
……
另一边,司徒诀自从自夜家搬离后,就整日心绪烦躁,连工作都无法使他专心,他的脑海里想着的全是洛挽月。
“这个狠心的女人,我都离开夜家一周了,居然一直不联系我。”
司徒诀越想越生气,渐渐的怒火转化为思念,整整半个月,他们互相不联络,就仿佛彻底成为了陌路人。
司徒诀心中发慌,难道洛挽月真要彻底与他划清界限?
不行,他绝不接受!
司徒诀仿佛一瞬间想通,立即前往了夜氏集团。
他打算主动低头,重新挽回洛挽月。
结果刚进入大厅,就被前台拦住了。
“我找你们洛总。”
对上司徒诀锋利的眸光,前台头皮发麻,想到洛挽月的吩咐,只能硬着头皮道:“司徒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我们洛总日理万机,若是没有预约,恐怕……”
“这是你们洛总的吩咐?”
不愧是司徒诀,第一时间就猜到是谁下的令。
前台不敢吱声,唯有沉默。
司徒诀顿时了然,索性不再刁难前台,直接在大厅中坐了下来。
“行,既然她不愿见我,那我在这里等着,总可以了吧?”
“司徒先生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