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杨迷迷糊糊想要去喝水的时候,感觉床前站了一身衣服。
“没错,就是衣服,毕竟没有头嘛。”徐杨心想。但很快,他就想不出来了“没有头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头头头头头头。”
徐杨去戳叶山,叶山被他弄醒了,问徐杨干什么。
徐杨很平静的说道:“我发现一身衣服站在咱们床边。”
“那你让他再开一间房不就行了,这床挤不下人了。”叶山咕哝道。说完他感觉哪里不太对。
“什什什什什么?啥叫一身衣服啊???”叶山彻底醒了。
“你自己看看。”
叶山把目光放到衣服身上,打量了一番。“这他妈不是咱们白天烧了的嫁衣吗。”
“没错,你再往地上看看。”
“还他妈有鞋?”叶山声音劈了八个叉。
也许是看到两人都醒了,那身衣服很平静的离开了他们床边,那双原本消失的鞋啪沓、啪沓的来到了桌子旁边。
一张凳子被拉开了,那身嫁衣弯了一个幅度,就好像有人穿着它们坐在了板凳上一样。
夜晚,显得有些安静。房里更是寂静一片,谁也不敢开口。
在快天亮时,嫁衣的袖子伸了起来,放下了什么东西。随后就在二人的注视下,缓缓消失了。
二人谁也没有去动那封信,两人就坐在床边,等天完全亮了后,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