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三个字?”
“好像是点多隆。”
“点多隆。”温容羽呢喃着这三个字,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似是知道了什么,但是碍于某些原因并未直说。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进入寺内,寺里除了僧人,还有一些悟性较高的能人,他们进入寺内已有十天半个月,但全都无法理解一法大师的大智慧,至今都还没有找到画轴。
其中一人,温容羽前不久还见过。
殷墨池。
殷墨池父子两求擎天宝剑不成,只好打道回府,殷墨池的父亲是朝中大臣,和姜华宗有些交情,得知他负责这次画轴一事,特地将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殷墨池推荐给姜华宗。
两人再次遇上,殷墨池倒也不客气,“看不出你也有如此高的悟性,能进来这里,想必已经参透一法大师的遗言,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殷公子高看。”
“原来你们认识。”姜华宗见他们两个认识,非常高兴,“那我就不用多做介绍,你们好好交流,我先去找住持。”
姜华宗说完就去找住持,很放心将温容羽交给殷墨池接待。
殷墨池还惦记着擎天宝剑,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一法大师的画轴,事关首城安危,他也知道个轻重缓急,“你可以说实话,到底知道多少?”
“我才刚到,不知一法大师的遗言,你认为我能知道什么?”
“那你好好看看。”殷墨池甩出一张纸展示给温容羽看,纸上写着几行字。
呼风不唤雨,电闪莫雷鸣,佛光乍现时,魂魂转乾坤。
这是一法大师临终前留下的东西,并非说清用意,住持把他当成画轴所在之处的线索,将这遗言给了所有进入寺内找画轴的能人。
但这四句话过于深奥,加上一法大师又是大智慧之人,谁都不敢用简单的思维去参悟一法大师的遗言。
温容羽看完这几句话,摇了摇头,“这些话跟画轴没有半点关系,姜大人刚刚说过一法大师临终前说过点多隆这三个字,点多隆是多隆城的俗话,意思是悔过悔改忏悔,一法大师祖籍恰好在多隆城,画轴多半是在寺庙里专门用来悔过的那个地方。”
“悔过的地方……”殷墨池半信半疑地朝这个方向思考,紧接着灵光一闪,“莫非是思过堂?”
“如果那是思过的地方,多半是在那里。”
“一法大师临终前绝对不会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想必思过堂就是藏画轴的地方。”
“你们有何发现?”姜华宗正好带着住持来到,见他们两人讨论地正起劲,走上前询问。
殷墨池想着有这个可能,立即告知,“姜大人,刚刚温……”
温容羽推开了殷墨池,抢先一步说话,“姜大人,殷公子说点多隆是悔过的意思,画轴有可能在佛门思过的思过堂,快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