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忙道:“公子,算上您打碎的酒坛总共八两三钱。”
段秀“哦”了声揉了揉眼睛欲给小二拿钱,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总觉得手里的钱袋有些不对劲,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僵硬了,掏出一文钱拽在手里冲小二哥尴尬的笑了笑,满脸胀得通红好在酒后难以分辨是何原因。
“这……这位公子,咱们酒楼小本经营概不赊欠。您看……”
龙扬见状拿出一锭碎银子跟小二道:“小二哥,这些够了吧。”
小二见龙扬这边有钱结账忙接过他手中银两哈着腰笑着说:“够了,够了,还是这位爷爽快。”小二倒是识趣收了银钱便离开了。
待得小二走远,段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龙扬厚着脸皮道:“多谢龙扬大哥替小弟解围,来日定由小弟做东与大哥你在痛痛快快喝上一场。”
龙扬豪爽一声答道:“好。”手里拿着锭银子丢向段秀再次说道:“小兄弟你我相见是缘,还请收下以备他用切勿推脱。我探得些线索,此番还要前去查证就不能多陪小兄弟了。”
“行,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小弟也有事在身,我们就干了这碗酒,就此分别他日相见在把酒言欢。”龙扬的一番美意段秀并未拒绝,抱起桌上半坛子酒倒上两碗。相互一饮而尽方才分别。
道别后龙扬先行离去,段秀就近投宿直至次日清晨方才醒来退了房间启程去了凌云山,不晓是缘分到了挡不住还是真就那么巧合。行至一条蜿蜒的青石小路之际撞见芬桃揪着名年约五十来岁,身材微微发福的员外模样之人一顿拳打脚踢。几名家丁被打倒在地疼的“哎哟”叫唤。
员外此刻被打的已是面容臃肿,瘫在那一动不动。边上的两名妾室哭哭啼啼的哀求着芬桃手下留情。却见芬桃不为所动甩开了妾室拉住自己的手嫌弃道:“留情?也就你们这些个臭不要脸的会对这畜生生情。”跟着又是一脚踩在员外肚皮之上。
段秀不明为何,忙上前想要制止,不想才走到芬桃身侧都来不及出声就被芬桃飞来一脚当做是员外的帮手踹倒在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