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太多废话,抄家伙给我狠狠砸烂,看谁以后还敢买小日子的车,太哈人了,看得耀眼得很!”
“吵死人啦,怪不得喇叭这么响,原来是小日子产的车子,这质量还算可以,就是皮薄,经不起敲打捏。”
群情汹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足足十多个壮汉邻居打着电筒在照来照去,在周边团团转,漆黑夜里隐约可见手里不少拿着木棒之类工具。
汽车喇叭响声的停止并没有让他们散去,反而变得更肆无忌惮,哪里还是街坊邻居们,仿佛看起来更像是一群流氓,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是这不是大院里的人。
按常理大院里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要知道这些日子来许大茂为大伙的贡献有目共睹,无人不知晓,尽管已经很低调,实际上却是小至几岁小孩,大至七十八十岁老人,无一不称赞顶呱呱。
“岂有此理,三更半夜大群人围着私人财产,还有没有王法呐,通通都走开,要是你们做出过分的事,
哼!我阎书斋就拼这条老命也要保住本大院里唯一的车!”
从大院门口冲出一手执长棍老头,戴贴满白胶布黑框眼镜,身披黑色棉袄,穿着双破旧棉鞋,手中紧握棍子显得十分紧张,挺拔的站姿寒风中显得几分硬汉姿态。
来人并不是谁,正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阎书斋,难以想象半夜三更身为教书匠出身的知识分子,竟然手执木棍在此扮演“老.炮.儿”,让人有点费解。
还真不能小看,就是刚才这么一顿吆喝,顿时把在场所有人给镇住,打着小电筒互相对视,也许是其中不少人就认识眼前这位教书匠出身。
或者有人是出自三大爷的教导下的学生,要知道几十年来,在教书育人这方面从来就没有怠慢,每个学生不论资质平等对待,在街坊邻居们,师德屈指一数,真没得说。
就凭这点瞬间让在场所有人胆怯,尽管他们身材魁梧的年轻人,要论打架单手都能干得过眼前七旬老人,就没有一个善哉。
不少直接弃之离开,大部分现实中会寻常碰见,只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选择闹翻,日后好相见。
偏偏就有那么三两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尝试搏一搏,互相对视过后,纷纷将衣领往上一提,遮挡大半边脸,留下双眼,看起来就像是蒙脸盗贼。
“老家伙,我劝你少管闲事,今晚这车不砸也得砸,谁让这车主这么不会做人捏,白天招摇过市,看得妒忌狠,本爷就是看不过眼,谁让我没车子。”
“滚开!车又不是你的,砸不砸跟你无关,就凭你副老骨头只有散架的份。”
“啊!本爷就是要砸咋样?还不滚开就别怪我棍下不留人啦!”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小个子高举木棒就要直砸下来,看样子丝毫不顾忌老人,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死,”没想到还是个不起眼的小毛孩先动手。
阎书斋瞪大眼看着木棒就要落到自己头顶,被吓得浑身颤抖,手中的棍子根本来不及举起,脸色大变,惊恐的眼神转看大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