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温沅冷冷的看着希曼那双幽绿色的眼睛,她已经不再害怕什么,反正已经被他强行占/有,除了死亡已经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她,大不了就再被强制发生关系“你已经占/有我了,可以回去了吧。”
温沅不想在这个研究室里多待一秒钟,回到房间,她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只是为了将身上以及身体里让她不适的感觉洗去。
她现在对这个研究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兴趣,只想快一点结束,让她离开这个令她不适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她疲惫的躺在床上,这是她唯一能感受到安全的地方。睡意来袭,如同排山倒海,一层一层的覆盖她的意识。
希曼并没有回到水仓,他看见她无意中的眼泪时,他的高兴的,那是苏醒的前兆,他以为将自己身体里那融入骨血的她曾经的记忆,以这样一种方式传递给她,她会想起曾经,曾经的一切,那些他们的曾经。
刚刚结束暴雨一样的占/有的时候,他心里有一丝期盼,期盼她能对曾经有一丝一毫的记起,可他的娅拉,来自他的爱人的棕色眼睛里的冰冷的厌恶让他的希望瞬间熄灭。
她,他的爱人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依然在自己无尽的岁月里静静等待着她,她是他唯一的贪恋,是他的本能,是他的欲/念。
他知道她需要他……
她的本能需要他……
温沅的睡梦并不安静,在她的梦里,是海水,无尽的海水,身边是她看不清的人,一瞬间她被迫离开水面,摔在甲板上,她看到了捕捞船上的高大的北方白人,还没反应过来,腿部的疼痛让她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是在水仓,玻璃外面是身穿工作服的研究员。
研究员?
为什么自己会在水仓?
温沅慌乱的伸出手,却看见自己的指尖是和希曼一样的蹼爪,只是更瘦小,更白皙,这是怎么回事?
玻璃外的那群人好像在欣赏自己,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双腿部分取而代之的是月白色的鱼尾,比她的双腿要长得多。
下一瞬她看见一条红尾雄性人鱼进入水仓,可没等那条人鱼靠近,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床前的希曼,温和的看着深受睡眠折磨的爱人,他能做的只有陪伴,等待和祈愿,他已经等了六百年了,才等到了她的重生。
温沅从梦中惊醒,摸到床边的潮湿,她意识到希曼曾经来过,可她并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了,她现在唯一在意的是自己的梦。
月白色鱼尾,那不是娅拉的鱼尾?是梦?可是梦怎么会这样真实?
在梦里她分明可以看见玻璃映出自己的样子,和希曼相似的尖利耳朵,棕色的头发,还有眼睛。
眼睛!梦里的眼睛为什么是蓝色的!
这是记忆?如果是,为什么记忆会到自己身上。
你是她……你是娅拉……
温沅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希曼的脸,如果自己真的是他认为的娅拉,为了他的地位他不会轻易将自己怎么样,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他对自己再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