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倾回过神,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人太急燥,按捺不住心思了。”
随后把她的猜想讲了一遍,夜君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么迫不及待动手,当自己不存在吗?
苏玉倾见他的脸色,立刻道:“别冲动,只是我的猜想,你就算想做什么,也要先查清楚再说。”
夜君寒点头,看向惊羽道:“让人这几日盯好寝殿附近的一切事物,尤其是鸟,但凡看到有鸟进入寝殿,立刻抓起来。”
“是。”
惊羽应声,快步离开,敢算计他们未来小主人,真是不知死活,别说是鸟,是只蚂蚁也别想逃过他的手心。
翌日,寝殿不远处的大树下,香菱紧张的望着树上的人,凝璇站在树上,一颗心悬着,小声劝着身旁的人,道:“王妃,有惊风他们盯着,您就回寝殿等消息吧,何必亲自在这么高的树上等?王爷要是知道了,奴婢们小命就悬了。”
苏玉倾道:“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我只是好奇那几只鸟是怎么做的,还是你觉得,我的武功已经退步到连这么棵小树都待不住了?”
“奴婢知道,可是您和以往不一样了,您还是去寝殿等着吧。”
“那鸟若是曲雪儿驯出来的,必然极灵透,殿内有没有人,它能察觉到,近几日我每日这个时候离府一个时辰,这鸟若是连续几日来放药,必然会在这一个时辰内过来,如今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应该快了。”
苏玉倾话落,凝璇也不好再劝,只是紧张的护在她身旁。
不多时,果然见四只鸟飞了过来,苏玉倾眼前一亮,只见一只淡黄色的鸟立在寝殿上方,与寝殿的黄色琉璃瓦融为一体,其它三只鸟在殿附近飞了一圈,随后飞回黄鸟身边。
黄鸟飞至外殿侧窗处,从窗缝飞进去,苏玉倾快速飞至另一颗树上,透过缝隙,看到黄鸟把尖细的嘴巴伸进香炉,随后晃了晃头,接着从原处飞出,惊羽趁机扔出网子,几只鸟顿时落入他的手中。
苏玉倾飞身而下,香菱和凝璇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回到寝殿,香菱把香炉内的瓷碗拿出来,里面的粉末与昨日的一样,看来就是这几只鸟所为。
看着碗内的粉末,闻了闻味道,片刻后,苏玉倾脸色一变,猛的把碗放在桌子上。
香菱和凝璇相视一眼,见王妃的脸色,就知道不是好东西,问道:“小姐,这是什么?”
苏玉倾冷声道:“这是七日红,对寻常人无用,对有孕之人,却比麝香的效果厉害的多,即便很少的量,也能让有孕之人在七日后落胎。”
香菱三人听了这话,头顶快要冒火了,惊羽抬手就要去捏网中的鸟,这破鸟,敢害他们王妃,他要把它们烤了,再拿去喂狗。
“惊羽住手。”苏玉倾制止道。
“王妃,这鸟差点害了您和未来小主人,属下烤了它们替您出气。”
香菱和凝璇看傻子似的看向他,尽管她们也很生气,但还是有点头脑的,香菱道:“是这鸟背后的主使害小姐,应该找他们出气。”
惊羽一拍额头,他被气糊涂了,是啊,应该找背后之人出气,咬牙道:“王妃,一定是安王做的,只有他府中的那位女子会驭兽。”
苏玉倾道:“这口气自然是要出的,我已经有主意了,你把这几只鸟放了吧。”
“放了?”
苏玉倾点了点头,把一个瓷瓶递给它,道:“把这瓶里的东西,抹在这几只鸟的身上,再放它们走,未来几日,若它们再出现,以同样的方式,在它们身上涂抹后,把它们放走。”
惊羽虽然疑惑,但依旧照做,王妃这么聪明,肯定要整安王了,随后把药抹在几只鸟的身上,把它们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