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兵的话,我和勇子倒吸一口气,我低头一看,下面果然呈盆地形势,而昨晚,我们炸开地道逃出生天的的位置,正在盆地的中心。
“怎么会这么巧?难不成?”
我脑海里电光火石,我好像抓到了什么线索,在我脑海里浮现。想到这,我激动地抓住小兵和勇子大叫:“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小兵和勇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抓着他们俩的袖子,哈哈大笑:“那老胡压根就不是为了救狐狸,而是他和几个人想来这里干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结果在地道里全军覆没,只有老胡一个人逃了出来,为了守住地道的秘密,才编出了这那追虎救狐的故事,以掩人耳目。”
勇子、小兵听了我的话,有些惊奇,但也觉得有理,勇子接口道:“那这么说,那地道里的那几具白骨,会不会就是……”
“对啊,就是老胡的同伙,那几把铁钎,不正是几十年前,用来挖山凿洞的工具吗?”我举奋地说道。
我们越想越有道理,小兵则痛心又晚了一步,没能取到宝藏,看起来,这北山和东山相连,东山的藏宝地,多半也都被人取了,自己忙活一场,差点把命丢了,实在是划不来。
我笑着骂他,眼光短浅,既然老胡他们之前来过这里探宝,那就说明,这山里的确有不为人知的东西,不管是军火也好,宝藏也好,都印证了这个传说可能是真的,何况,我们还有一个铁盒子,也许里面就有我们想得到的秘密。
尽管心里有了一丝眉目,可是我们在这东山转起来,却始终没有找到下山的路,我后背的伤口越发痒了起来,小兵也疼得走不动路,那骨头有蛇进进出出,我怕咱俩都中了蛇毒,我看着小兵说。
勇子急得团团转,本来进山之前,我们准备了很多药品,可是在逃命的时候,小兵的背包都丢了,里面的药品和食物也跟着全丢失了,小兵的眼神有些涣散,我知道,这是中毒的症状。
快,找水源,给小兵冲洗伤口,我和勇子架着小兵向前走去,大兴安岭的山并不缺水,北山就有一口泉眼,这东山有一个河套,但是在山里迷了路,想找这条河,也不容易。
“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我们三个正在走着,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我一回头,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端着一杆半自动步枪,横眉立目地盯着我们。
我们看到是人,笑了起来。
“把枪放下!”
那男人举起了枪对着勇子,勇子正拿着那杆猎枪。
“好,好,我放下,别开枪。”勇子听话地把枪放在了地上,“你们是干什么的?”男人问
“大哥,你又是干什么的?”我问道。
“少废话,快说。”那男人眉毛一挑,枪口对向我。
“我们是来旅游的。”
“呸,谁旅游带枪?说,是不是盗猎的?”那男人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用脚把那杆猎枪勾了过来,左脚在枪下一挑,枪就抄在手上。
“咦?”那男人看了一眼猎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这枪,你们哪来的?”
“我偷的。”
“偷的?在哪偷的?”
“不认识,就是一个老猎人家,我趁他睡着了,偷出来。”小兵不知道这人是官是匪,他绝不肯把雷子送枪的事抖出来。
男人听后一脸怒色。
小兵是讲义气,可我看这人见到枪的神色和语气,好像和雷子家关系匪浅,不管是官是匪,也许套套近乎,会更好呢。
“大哥,我们说实话,这枪不是偷的,是我们一个朋友雷子借我们的。”我举着双手对男人说
“哦?那人叫雷什么?”那男人问道。
“他不姓雷,他姓田,叫田雷,是我们的发小,我们来山上玩,他怕有危险,就把他爸留下的猎枪借给我们用了。”我说,
我心中暗想,这小子在给我挖井,雷子不姓雷,他却偏偏问我叫雷什么?这分明是想诈我。
小兵接口道:“雷子他爸前两年病逝了,临死时,交待雷子,把枪的撞针拆了,然后把枪藏在房顶夹层里,绝对不能上交。所以雷子他一直收藏着,但他始终觉得这是个定时炸弹,我去借枪时,他把枪装好撞针给我,我怕你是警察,所以才说这枪是偷的。”
“嗯,你们起来吧。”男人听了我们的话,收了枪,见我和小兵起身颇为吃力,又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