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雨来到前就悄悄潜入旁边干燥避雨的谷仓,在那里有干净的干草堆,我藏身其中,我发现身边也藏着一个活人,
她居然是安,
我用枪指着她逼她交出一些食物和水,不然我就大叫引来其他丧尸来吃掉她!安不得不服从,我吃了一些人类的食物,虽然有些恶心,但感觉上还是好了一些,
我看到安失去了她的的武器,她被困在这里已经有一天了,食物也基本消耗一空,她迫切要潜入到附近的大别墅里寻找同伴和食物安全,之前她有一伙同伴,抢走了她的霰弹枪和食物,躲藏到附近别墅中,她需要复仇并取回她武器装备,安盯着我的步枪,我一刻机会也不给她,
我打开步枪的刺刀直指着她的脸,让她退后,我答应帮助她,但是她必须发誓要追随我,不得再背叛我!要为我而死!
这些过份的话我毫不犹豫地提出来,并逼她发誓!对这种人必须快刀狠话,虽然我还是依然不相信她誓言,但也只能这样了,
我还是不喜欢自己吃人餐回到丧的状态,我必须回归人类,我也需要她帮助,至少她能看懂那些转化药剂的说明书。
趁着夜色,我出去干掉一个丧,把它拖到谷仓,用刀剥下它的皮和零件,用细绳缝合一个口袋披风,直接套在安的身上,虽然极度血腥腐臭,但总算能够掩盖安的活人气味!我真是一个上等的裁缝!
我们显然已经结成牢固的战斗联盟,战斗姐妹花,生死兄弟连,为了激励我的斗志,安还给了我一个长达10分钟中的长吻,为了生存,她真是拼了,我坦然接受了这个纯友谊的礼物!
以我现在的洁净程度,我还算是个干净的丧,我每天都有洗过脸刷过牙,保持人类的卫生习惯是我一直不肯放弃人生的信念之一。
我们选择午夜出发,安不清楚她的前同伴究竟藏在那个别墅内,
这里显然有许多的庞大的末日建筑,幸好,我的鼻子相当敏感,我是要比普通丧们更有强大嗅觉能力,我逐一在空气中嗅闻,最终判定一处三层小楼,
它藏在废弃的楼群中并不明显,更活人的气味飘荡出来的非常浓厚,我们用一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到的大撬棍,撬开了一扇通往地下室的小门,起初那里被几块大石头和长木方柱子及杂乱的大树枝叶掩盖,没人发现那里,
在月光下安发现了这个秘密通道,她和我一起合力搬开石块和碎木长方,用力撬开了小门,进入地下室,我们尽量轻轻慢慢的走,怕惊动室内的人。
从地下室,我们进入别墅内,地下室里几乎全是大罐的橡木酒桶和储备粮柜,但现在都空空的了,我们轻轻搬开木桶,四下查看,
这里没有监控,一楼没有守卫,在二楼有二个守卫,我放下长枪取下刺刀,在我的示意下安悄悄走过去,快速捂住守卫的口鼻,我则一刀准确刺入对方的心脏,了结完事,我之前是个医生,我对人体的解剖常识的感觉又回来了,
先后干掉二个守卫后,我们听到三楼的睡觉的打酣声,我们不想冒险冲上去,安弄来一堆行李衣服和碎木家具棕椰垫子塑料泡沫等杂物浇上煤油,堆在走廊室内门口点火放出浓烟,我们抱着枪蹲在走廊一边看着那些锁着的室内门,安把那两个守卫的自动步枪全据为自己所有,没有分给我,我也不在乎,我用枪瞄准着那几个门。
没过多久,室内的人就觉察出烟味,大叫着往外冲,我们瞄准这些恶棍一枪一个,足足消灭了十二个人,安说就是这帮人欺负了她并抢劫杀害了不少无辜的好人,他们是罪有应得!
火势并不大,但浓烟很大,我们也不得不到一楼下面躲避浓烟,直到凌晨阳光从外面的窗户照射进来,我们把所有窗户打开放掉浓烟好一阵,才过去查看,
匪帮兄弟死一堆在走廊上,室内还有一二个被熏的晕死过去的,安认出他们的脸,正是前日作恶最狠,杀人最多的家伙,安用刀子逐一结果了他们,
我搜寻一些自己需要的刀子,子弹和个人用品打火机水壶手套靴子望远镜之类的东西,有一些钱币我没有动,那些东西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带在身边,安过来却大喜过望,她搜罗那些金条和金表,用一个袋子统统放进去装满,
我还发现不少的牛肉罐头和大量食物,但我还是偷偷割下一大块人餐腿肉生鲜地吃下,毕竟我还是丧尸体质,在我没有恢复的时间内,我还是最喜欢人餐!安是一脸的嫌弃地看着我,我毫不在乎,把整个人腿大餐吃的干净!
我非常满意,肚子也鼓了起来,我带着我的步枪找了一个房间呼呼大睡,安也没有理会我,她也吃些罐头,寻找些水源洗澡换衣服,直到下午四点多时我们才见面。
我把刀子磨的飞快,割下约一百斤的人餐腿肉放在冰柜里冷藏,这里是自然的水力发电,电源稳定,安则收集了不少枪械武器,食品罐头等物资。
我们这在楼内休息了三天,安担心室内的腐肉会吸引外面的丧,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我提到我的安置点,那里比较安全,但也得走上一天半的时间,那里丧比较少,适合生存。况且还有土地可以种植粮食,在那里建设定居点再好不过,虽然眼下是夏天,但冬天依旧准时来到!
我们手上的物资食物不足以度过寒冷的冬天。
安原则上同意我的观点,她弄来一个小推车来放她的武器和食物,但是武器长枪还是太多了,她不得不留下并隐藏起一些作为备用,如果用不上,就算扔了,她贪心再大,体力却是有限的!
又是一个午夜,我们收拾物资装备上路,安依旧穿着气味十足的丧披风和人餐帽子,两支下坠的眼球很有特点,我们推着沉重的小购物车,全副武装地走在夜色中,身边是一群永不停歇的丧兄弟!
我们前行!安一边走一边笑着,并有时用枪点着我的头,我救过她的命,这点她该不会忘记了吧?
风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