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喝多了酒还会打许耳说她是个没良心的爹生贱的东西,所以许耳有时身上会多出一块通红的印迹。
那时候许耳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骂爸爸,又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现在她才明白爸爸做错了事,是个骗子,而自己拖累了妈妈毁了妈妈的青春。
“欸她娘的怎么又输了”麻将桌上的骂骂咧咧的林漫抬眼见着下楼的许耳,顿时没有好脸色。
便是一顿阴阳怪气的瘆起了人来:“怪不得老娘这两局老输钱原来是你这扫兴东西杵在这呢”。
听到这话许耳没感觉是假的尽管这么几年了应该习惯的,可每次许耳都还是会异常觉得揪心。
林漫见许耳愣在那,举起手上剩余一点的烟头朝许耳砸去,烟头燃起的部分正好擦过了许耳的脸颊。
许耳才从脸颊中刺烫的感觉中回神过来,林漫大叫一声“叫你买的烟呢,”许耳将地上的烟头捡起丢进垃圾桶。
又看向桌子上的林漫和她形形色色的牌友:“我现在去买。”
许耳还没走远,身后便传来林漫的声音:“天天要死不活的一个样给谁看呢,扫兴死了,来来来在开一台。”
今天的天格外昏暗,路灯照的地面泛黄。
风吹过许耳的刘海,吹起许耳的衣角,却没能吹淡她身上的烟味。
许耳不喜欢烟味,有时还会泛起恶心,可林漫是个烟枪,烟不离手在加上她又是开麻将馆来来往往交往的人多多。
所以每次许耳都会尽可能的早些回家躲进房间,尽量避开麻将馆的人。
过了马路对面就是相遇便利店,许耳和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