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茨才不想理会谁是他的青梅竹马呢,这人言语低俗,吝啬小气,总爱明着装傻,还喜欢死缠烂打,不是看在小时候的情份上,她早就不跟他来往了,“我困了,想休息一会儿,你先回家吧。”
江茨爸妈都不在家,她要休息就要锁门,这会儿是在对他下逐客令呢。
林树却耍赖般在她家石板凳上坐下,“我就在这儿坐着替你看家,保证不拿任何东西,你睡吧。”
江茨被他迷惑的骚操作整无语了,生拉硬拽的拽住他手臂将他拉出门去,声音很是不悦:“我一个女孩子在家,你在这儿给我看家算个什么事儿?你爱干嘛去干嘛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江小茨,你让我进去啊!”他急得跺脚,疯狂的在门外拍打着大门,江茨觉得丢脸死了,捂住耳朵跑回了房间。
好在两分钟后,外面就没有动静了,她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躺下闭目酝酿睡意,还不到五分钟,她恍惚听见有奇怪的声音传进耳朵。
心脏跳动的很剧烈,耳朵嗡嗡的,大脑发热,恐惧的感觉袭满全身,这种恐惧感,跟初二那年冬至夜里经历的如出一辙,莫不是家里又进贼了?
她开始回忆那个恐惧的夜晚,凌晨一点多,她是被冷醒的,刚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想再睡的时候,突然惊觉有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靠近,随着那人的脚步靠近,她脑袋里的嗡嗡声愈发吵耳,心痒跳动也愈加剧烈,她紧紧闭着双眼装睡,连呼吸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