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调侃道:“老张,你被放鸽子了啊?”
“哼,”张咫枕低声哼笑,清朗不带任何杂质的正太音飘进每一个人耳朵里,“她鸽我,那我鸽回去不就扯平了嘛,男人嘛,大度些没问题吧?”
汪仕桓吃惊的张大嘴巴,憋了一会儿,磁性偏哑声的声音才响起,“怎么?就她是你的例外呗?”
他可是记得当初和张咫枕约的时候他迟到了,张咫枕愣是让他哄了一天一夜才肯原谅他。
张咫枕听着他醋意满满的控诉嘴角忍不住高高扬起,“桓桓哥,你当初那可是让我在寒风中傻站着等了你仨小时啊,现在我是坐在空调房里逍遥的呀,这性质,就不一样好吧。”
汪仕桓挠头不好意思的吭笑,“那不是你约太早了我没起来嘛。”
张咫枕弯着眼眸笑着,“怎么能怪我呢?明明就是你没放心上。”
汪仕桓哼唧一声,“那她也没给你放心上啊,你有本事也让她哄你一天一夜啊。”
“她脾气躁得很,可不敢消遣她太久。”好看的眼眸由内而外散发着温柔,仔细瞧他眼睛的话,兴许会被卷进一汪柔情之中。
耳边似有若无的响起她总在电话那头软绵绵的朝他哼唧撒娇的声调,惹得张咫枕捂了捂心口,缓一缓那痒痒的心动。
汪仕桓狠狠皱着眉头,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的鼻孔吭哧着,佯装生气的说道:“你下次让我哄我也不哄了。”
张咫枕不为所动,憋着笑陈述事实:“那你就失去我了哦。”
汪仕桓微低着头,朝他翻白眼,两只眼睛只看到满满的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