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外挤进一个两个女人,朝着云丫丫一拜后,一人说道:“陛下,上次的决斗还算数?”
说话这人正是一直不死心的胡沁,另一人是贺兰,只是很奇怪,她们两人怎么凑到一堆。
胡沁:“陛下既然对天郎君生了疑心,不如就给了在下,一来让他远离君权,不会再有机会谋求皇权。二来在下不惜甘受重刑求得他,也是为陛下留个不好色的美名,才能让人更加拥戴。我发誓,有了他,我绝不再哪其他郎君,此生只有他一个,也不算辱没了他。”
这时,傅钦迹鼓捣了其他郎君全来了,就连过池演也不得不过来,只因女帝在这里。不巧,正看到有胆大的女人抢夫。
单岳正想劝人,被程姚一把拉住:“你去只会火上浇油,帮不上忙的。”
过池演过去打个招呼:“陛下。”
其他郎君也跟着过去,一齐躬身行礼:“陛下,”
一下子冒出来十几个郎君,全都聚齐了。且看这些郎君色彩纷呈,各具特色,且姿容都是上乘。不过有了对比才有伤害,在胡沁眼里,他们的存在更加坚定想要天昭冥的决心。
她不是滥情的人,更不是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的人。但是见到天昭冥,就一心想与他厮守。
在贺兰眼里也同样的感觉,在她的比较之下,程姚温文尔雅,更有香萝国男人的风范;傅钦迹过于冰冷,过池演智谋过人,情趣不足;水沅温柔,边生亦冷艳,全都不及天昭冥令人向往。只可惜眼下,她不能跟女帝相争,但也打得一手好算盘,只要他落到胡沁手里,她再想办法离间他们,还能不用受刑,人就是她的了。
云丫丫还没有开口,天昭冥却冷冷地回答:“我不愿意。”
傅钦迹顿时有了理由:“看吧,陛下,他就是有野心。”
他哧地一声笑,嘲讽道:“不愿意就是有野心?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方才给申黎王报信的是你吧?这么看来散步谣言的也可能就是你。”
“你胡说,我没有......”
傅钦迹待要否认,天昭冥却懒得搭理,转身对胡沁道:“女君,承蒙错爱,在下无福消受。以女君的美貌,要什么男人没有,何必为我受苦,我也不想担负寡情的罪名。如果女君非要比,那就由我代替陛下,这样女君也不用受这刑了。”
这一席话,即让胡沁知难而退,表达了他的意思,也维护了女帝的威严,实在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历来都是被抢者站在一旁看着,这种为了自己的归属而斗,谁说不是守护了他自己的尊严?
“就这么办吧!”云丫丫当场表示没有异议,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
傅钦迹很意外,程姚有几分欢喜,过池演饶有兴致地看着热闹,其余人等表情各异。
胡沁很是欢喜,她知道天昭冥是个战神,但是能作战不一定身手就很厉害。她是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论身手也就一般,会点拳脚功夫,但不用刑罚,胜算更添几分。在她心里,说不定这个天昭冥嘴上说不愿意,是碍于女帝的颜面,暗地里早已倾倒在她的美貌之下,故意输给她也不一定。
要说这天昭冥说话滴水不漏,即使输给她了,也不能怪他见异思迁,还让女帝说不出什么。
她更加欣赏他了,眼底里的炙热更强上几分。
两人摆好姿势,就动起手来。
贺兰余光瞥向女帝,发觉她似乎并不担心,难道真的怕他的野心想放弃他了?
胡沁以柔克刚,时不时露出女子最吸引人的部位,花拳绣腿避开锋芒,借力打力专攻他的弱处,比如脚,比如裆部。
但他似乎并不想跟她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也不因为她的娇弱而格外怜惜,在她修长白皙的胳膊展露出来时,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远远一抛,直接将人丢出好远。
胡沁很不愿意相信天昭冥会如此对她。她是第一美女,去哪不是被人巴结着,到哪不受到令人艳羡却不敢上前的目光,他却视她为粪土。
难道野心真的那么重要?
如果他真的是为了权力,那么不用比,她就已经输了。
她站起身来,很不甘心地看着天昭冥。只是他眼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的情愫,也没有因为伤着她而抱歉。
云丫丫起身,淡淡说道:“好了,你输了,天昭冥依然是朕的郎君。再说,哪怕今天你赢了他,你也要不走他,因为朕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这一句话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除了天昭冥外所有的郎君身上,他们本以为这回天昭冥失了圣心,他们终于有了机会,怎么会想到还是失算了。可是明明记档上没有,又怎么可能?
他们猜测了半个月,都想过那三个人日后会如何封王,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
这实在太意外,太让人难以接受。
天昭冥先是不信,以为她又在扯谎,可是看到云丫丫一脸母性圣洁的光辉闪烁,又纳闷起来,看到木迎朝他点头,他这才心底生起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要当父亲了。
云丫丫森冷道:“你们说他野心昭彰,要朕远离。可怎么办呢,他到死都只能是朕的男人。朕不会因情废国,不会将个人感情凌驾到国家安危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朕,宁愿同归于尽。”
她说完带着一众浩浩荡荡离去。
天昭冥将那些人交给风将军,跟着女帝离开,在经过过池演身边时,他淡然说出一句话:“其余人等都交给你了。”
过池演再看他时,他已经凛然而去。
傅钦迹一副怨毒之色,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事已至此,他仍能安然无恙,还有女帝肚子里的孩子......
程姚也是一副受伤的表情,遥望着女帝离开的方向不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