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是急着赶路,可惜走了两天,天不遂人愿,路上遇见大暴雨,天色暗了,能见度非常低,根本不能赶路,黑衣人只有唤停了马车。
看到远处朦朦胧胧的一点光,若有所思。
但雨点霹雳吧啦的打在他身上,让他没有犹豫太久,暂且进去避避吧。
打定好主意的人,将马车赶进了荒郊野岭中的一个小客栈。
黑衣人是急着赶路,可惜走了两天,天不遂人愿,路上遇见大暴雨,天色暗了,能见度非常低,根本不能赶路,黑衣人只有唤停了马车。
看到远处朦朦胧胧的一点光,若有所思。
但雨点霹雳吧啦的打在他身上,耳边不断传来轰隆隆的雷声,这让他没有犹豫太久,暂且进去避避吧。
打定好主意的人,将马车赶进了荒郊野岭中的一个小客栈。
黑衣人已经将钟瑶身上的绳子,捂嘴的布条都撤开,这两天人很安静,不反抗,黑衣人愿意解开她。对方只是个弱女子,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人绑着,显得他们无能。
这女子没有武功,就算给她机会逃跑,她也跑不了多远。
客栈很冷清,显然很久没来人了,店里只有掌柜和一个看着精瘦的小二,那小二眼睛直溜溜的朝钟瑶身上看,钟瑶觉得浑身不自在。
掌柜笑着热情的招待两人。
黑衣人冷冷打断掌柜未出口的那些话,“不用饭食,只是住一晚,雨停就走。”
说完,扔下一锭银子,带着钟瑶直接上楼。
掌柜接下银子,真的没有跟上去,见人进了房间,一直笑着的人一下变了脸,抬脚朝后院走去。
旁边的小二赶紧跟上。
两人进了后厨,里面一个大汉正在磨刀,见两人进来,赶紧问“怎么样,动手吗?”
掌柜阴着脸,骂道:“娘的,动什么手啊,是个硬茬,碰不了!”
旁边的小二烦躁的一脚踢开旁边的火柴,“好几月没开张了,好不容易来一对……”想到刚刚那个白嫩嫩的小娘子,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可惜了,这一单干下来,我们几月不愁。”
显而易见,这是家黑店,黑衣人自然也知道,荒郊野外哪有什么正经客栈,打劫的都是那种不懂路上凶险,误入这里的旅客。
但这种客栈内部也是讲规矩的,江湖上不缺高手,遇到惹不起的真要进来住店,他们不会贸然动手,自己找死,招待着住上一晚后,放走就是。
知道这次又没办法开张,几人坐在一起憋屈的沉默了。
黑衣人和她留在一个房间,对方浑身湿透,而她只是被打湿了头发和衣服,见人没打算继续绑着她,钟瑶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为什么不吃饭?”
好不容易到了客栈,还吃随身带着的白馍馍,吃了几天,嘴里都没味了。
“这是黑店,最好不吃。”
钟瑶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吓得扔了茶杯,直接从凳子上蹦起来。
黑衣人的话闯进她耳朵时,她刚好看见了桌沿边好几道浅浅的被划过的痕迹。
结合黑衣人话,刚好和刀划过的痕迹对应上。
“那……你还进来。”钟瑶紧张的看着周围,只觉得处处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