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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升,街上的商铺都开的差不多了,早餐摊已陆陆续续来了人,明媚的阳光伴随着叫卖,也伴随着......
“小姐?喂,小姐,该起床啦。”一位身着素装的侍女正小声地叫着面前小公主起床,但床上的人儿好像......不为所动。
“小姐,该起床了。”那侍女依旧是用非常轻缓的语气。
客观的角度来看,那侍女长的十分的标志,三庭五眼十分标准,但口中的日本话却让人猝不及防。
但床上的人也只是翻了个身,发出了一些哼唧唧的声音。
“嗯......嗯。”
“唉......”侍女习以为常,还是用极为舒缓的语气去“哄睡”床上的小姐。
房间的门被敲了敲,缓缓打开,一位身姿极为挺拔且端正的男子--是床上女子的保镖,陈鸿。
他轻靠着门,面对着正在叫醒小姐的女人,笑道。
“青子,你这完全就是想让目心小姐睡得更死好不好?”
男子声音带着笑意,但他说的是中文,宽宏有力,比起女人温情的日语,当然,温情两字是那男人自己脑补的,他看着青子,出了门,在二楼的走廊,对着楼下喊。
“老爷,小姐一点没打算起哦。”
老爷正是坐在长沙发的一个中年男人,虽说是中年男子,精神样貌都不亚于任何一个年轻人,他是一家之主--顾沉澜
顾沉澜身着西装,一旁坐着一位端庄的女人,身穿淡黄长裙,发型略短,发尾卷起,说着一口正道的日本话。
“心子想睡就睡一会儿吧。”
说完,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要喝第二口时突然顿住,放下茶杯,望向二楼。
“把那件事告诉她。”
那男人听懂了,笑着打开小姐的房门。对着青子打了一个手势。青子笑了笑,点了点头,靠近顾目心耳边。
“少爷再过半个时辰就回来啦!”
!!!
“嗯!”
一坨球弹了起来,被子包着顾目心,光露出了肉嘟嘟的脸蛋,那被坨子艰难的扭着身子,面对着青子。
“什么时候的事?!”
“小姐看不出?”
“我就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顾目心下了床,青子对陈鸿挥了挥手,那男人退了出去,三四个侍女又挤着进了房间,关了门。
一个挑衣服,一个叠被子,一个帮忙洗漱,一个帮着打扮化妆。
不一会儿,一个头发乱乱的小女孩一下就有了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短发卷卷的眼睛大大的,脸虽算不上胖,但也是圆润,身材又挺又好,白白的皮肤带着红润,衣品也极好,绅宝蓝的长裙缀着一些白蕾,裙子上有口袋,本人的气质也被无限放大。
顾目心急忙的跑下楼,看着沙发上安然自若的父母,顾沉澜搂着夫人举了杯茶与夫人干了个杯。
“去接你哥去,早饭给你留着。”顾沉澜说的是中国话,声音极其浑厚,让人极其安心。
“哦。”顾目心极为不屑地出了门。
顾目心跳出门框跑出大门,一辆车停在门口,顾目心打开门坐了进去,青子也急急忙忙入了坐,车一开动,映入眼帘的是北平夏日的无限风光。
街墙干站着几株清柳,车夫提着车拉着人小跑,卖糖葫芦的就瞅着小孩叫卖,而身旁的父母就只拉着孩子,不让他们去跳着坑。
顾目心头靠着车窗,看着她如今心爱的地方,当然也有不少坏的回忆。
正当顾目心昏昏欲睡时。
“小姐,到了。”青子下车给顾目心开车门。
“哦,好。”顾目心跳下车。
哥哥参军没时间回家,而顾目心也有半年没见哥哥了,时间虽不是很长,但血浓于水,这兄妹俩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顾目心奔向车站,青子跟在旁边。火车的警铃响了起来,伴随着顾目心一脚一脚地踏上台阶,寻找这个哥哥回来的车站。
啊......啊......在哪儿,啊找到了!
但,好像......有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健壮的臂膀,俊美的脸,极好的衣品,身材可以说是八尺男儿一寸不差,整个人的线条都极为硬朗,帅气高大,身着西装。刘海有一些遮住了极为威慑力的眼睛。像是察觉到了顾目心的视线,他直接将头转过来,对上了顾目心炽热的目光。
“目心?”那男子的声音磁性高冷且刚阳,面对着顾目心又十分温柔。
“沈少爷等谁呢?”
“嗯......”
“嗯”顾目心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从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就不对劲,能让他在这等人,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贵宾?还是家人。
“妹妹,我在等我妹妹。”沈寒喧开了口。
“妹妹!?”顾目心惊疑道。
认识他十年白搭,他可没说自己有个妹妹,嘘人呢?
“是不是很震惊?”沈寒喧见顾目心一脸吃惊,说道。
“连我自己都很震惊。”
“怎么回事?”
沈寒喧嘴巴刚张,突然,一声汽笛声传来,火车从左手方向疾来。
风随着火车吹来,吹起了目心的碎发,裙摆摇晃,她将碎发理到耳旁,火车差不多稳定下来后,人也从刚开的车门蜂拥而下,没过了顾目心。
“人真多啊。”青子拉住顾目心,带她走到了一处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
在人群的空隙中,顾目心看见了。
一个女人带着十二三岁的姑娘下了火车往沈寒喧那去,当然那两个女的目心并没有见过,估计连沈寒喧自己也没有见过,“陌生”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
“嘿。”顾目心忍俊不禁,望向火车找着哥哥的身影。但有个声音却从背后冒了出来。
“喂,丫头,我搁你后面呢。”
顾目心一转头。
“哥!”
一下子埋进哥哥的怀抱之中。
“你怎么跑后面来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吧,你看哪去了?”
嘿嘿,顾目心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哥哥的肩膀。
顾川一向是最宠溺妹妹的,他摸了摸目心的头。问:“我们家那对狗男女还好吗?”
“依旧很狗。”顾目心憋着气说,双手一摊,“一天到晚泡蜜里一样,我还得你来帮我分担一下呢”
“一边去!”
哈哈哈。
兄妹,两人都打着哈哈,聊着军中家中趣事。
“今晚有个宴会,你去吗?”
“那我可要打扮的帅一下。”
“迷倒万千美女。”
“对”
二人不知时间飞快,回到家中已是晌午了,而不管是顾家还是沈家,现在都在挑选宴会穿的衣服。
听随着时间来到夜晚,正题开始了。
提琴与萨克斯的搭配,钢琴的独奏,打击乐器和弦乐的完美配合,让亮堂的大厅画龙点睛,情趣,绅士,优雅,品味都被聚集在此。人们的光鲜亮丽与厅外的人间烟气碰撞在一起,形成了独特风味。
沈寒喧身着华丽的西服,一身华黑,黑衬。搭配着胸针,胸针挂着条链子,锁着另一个胸针。朴实高级,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绅士与品位的双重打击,映入眼帘。
手中却拿着一杯酒,与未成年人的身份格格不入,多了一丝成熟的帅气。
沈寒喧撑着二楼的栏杆,不断晃动着手中的洋酒,把一旁的妹妹晾在一边。
而不知是什么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飘在门口。
是顾家向管家递邀请函。
男丁都是穿着西装高领,女主人穿着华服长裙,身披狐毛,挽着丈夫的手臂,一整个人优雅,不屑,又夹带着不违和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