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桥倒吸一口气，听完老冯叙述了自己父亲的故事，这个故事没什么，老冯的父亲已经走了，坏事做尽走的。

路桥此时再度追问道：“这些我都听懂了，但为什么会卖那些玩意呢？”

路桥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冯此时连路桥的眼睛都不敢看开口解释道：“我父亲用故事祭奠这些捞尸人之后，让他们的家人真的坐上了美梦，之后梦神就再也没有找上门，但你要清楚，想要供养这些灵牌，只靠一个只有虚职的村长是很难办到的。”

听到这里，路桥长叹了一口气：“就因为这个干这些违法的事情，梦神又没有真的给你庇佑，那么为什么要帮助梦神？实际上只是为了自己的贪念，打着梦神的幌子罢了？”

“不不不，梦神是真的帮忙了，之前我也不相信，但现在看见了，就明白梦神真的存在了。”冯总开口解释着，又磕了两个头。

“之前不信？”路桥呢喃着。

“我父亲死前，没有交代任何后事，只说了相信梦神，跟着梦神干就是了。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相信，还派人去查，然后就发现了端倪，好几次，我父亲差点被查出来，都是被梦神保护了下来。那些原本调查我父亲的人，随后都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或者失去了意识。我也是因为有了这层保护，才想这赚更多的钱，但是这些年确实懈怠了，赚了钱没有用在梦神身上，这一次您放过我和我的儿子，回去我就把你的神龛打造成金色的，全部用24k的纯金，绝对保证质量。”老冯嘴里说着，道歉的动作没有停下。

听完老冯说的事情之后，小王作为孙子第一次看见梦神，此时自己还能移动，立刻就跪了下来，开始磕头。

周遭的乌鸦拍打翅膀开始飞走，路桥的视野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事情来到了这一刻，路桥反而愣住了。

一切都痛了，而自己也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