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是喂条狗,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遇到坏人的时候,会毅然决然的扑出来撕咬坏人,我们贾家五口人,我婆婆,我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都背刺了你,你不甘心,你回来找我秦淮茹的麻烦了,但我秦淮茹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一个寡妇,傻柱,我秦淮茹求求你了,别缠着我了,我给你烧纸,对对对,我给你烧纸,烧好多好多的纸,让你在下面有钱娶好多漂亮的大闺女,她们都比我秦淮茹漂亮,都比我秦淮茹强,求你了,别再缠着我了。”
秦淮茹跪在了傻柱遗照前面。
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磕得额头都见了血。
“你帮了我们贾家这么多忙,我婆婆不说,就说棒梗,小铛,槐花他们,虽然自始至终都在管你叫做傻柱,连个叔都舍不得称呼,但他们心里绝对有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不是,是我婆婆的错,要不是我婆婆拦着我,东旭死了的第二年,我就就嫁给你了,给你生了孩子,求你了,别找我,找我婆婆。”
秦淮茹鼓足勇气。
从地上站起。
将墙壁上面的傻柱遗照,再一次的取下,这一次可没有倒扣在桌子上,而是塞到了柜子里面,随后便把自己的身体躲在了被窝里面。
她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连续数次的跟傻柱有关的梦,将秦淮茹吓了一个半死,是睡非睡时,是醒非醒间,傻柱又一次闯入了秦淮茹的梦。
……
终于不是逼娶秦淮茹的梦了,改成了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
“傻柱,你说。”
“你上环了?”
“这,这,这事情,傻柱,我跟你说,这件事。”
“秦淮茹,回答我,你上环了没有?”
“是。”
“贾东旭死后第七天,你上环的对不对?”
“是。”
“秦淮茹,你对得起我?你一个上环的寡妇,一天到晚的往我屋子里面钻,你对得起我?我自认为对你们贾家不错,听了易中海的话,对你们贾家又是饭盒又是钱款的帮扶,我连亲妹妹都不管了,结果你秦淮茹这么报答我对你们贾家的恩情,你真行?秦淮茹,你这么做,对得起我?是不是我绝户了,我两间祖屋给了你们贾家,你秦淮茹就心满意足了?秦淮茹,我就想问问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至于这么对我?把我往绝户上面坑。”
“傻柱,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上环,解释易中海后半夜接济你棒子面,我就纳闷了,接济本为好事,易中海都让我光明正大的接济你这个寡妇,怎么轮到他易中海,非得在晚上没人的时候偷悄悄接济,秦淮茹,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在扒灰!”
“傻柱,我跟易中海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问我这些问题?”
“因为我不想落个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绝户下场。”
“我们贾家会替你养老,傻柱,这个你尽可放心。”
“棒梗替我养老,见了我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小时候小偷小摸不断,这样的人你们都不放心,却让我放心,真以为我傻?”
“还有小铛和槐花。”
“小铛和槐花,她们跟棒梗有什么区别吗?叫我叔,前面非得加个傻字,我知道,我在你们贾家人心中,一直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傻子形象,傻柱,傻叔,反正就是傻子。”
“傻柱,你发什么疯?棒梗他们怎么惹得你不高兴了?”
“我说他们几句,你就不高兴了,秦淮茹,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成了你们贾家的拉帮套?我就想为自己讨个公道,活着,没能讨到公道,我死了,也得找你秦淮茹要个说法。”
“傻柱,你别疯了好不好?到底怎么了?”
“是我疯,还是你们贾家人做事情恶心?我活着,你们算计我,我死了,你们还在算计我,真把我当傻子看。”
“没有!”
“跟我去见阎罗王,让阎罗王给咱们评评理。”
傻柱拽着秦淮茹,朝着地下潜去。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能跟傻柱走,听说有这方面的忌讳,说自己真要是在梦中跟着死人到了下面,便也活不成了。
她不想死。
她想活。
好不容易闹得贾家有什么有什么,秦淮茹还没有好好享受,说什么也不能离开。
跟傻柱扭打了起来。
扭打过程中,秦淮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发现她正在跟傻柱的遗照干架。
遗照。
傻柱的遗照。
秦淮茹睡觉之前,将它塞在了柜子里面,但是睡醒的秦淮茹,却发现傻柱的遗照飞到了她的手上。
闹邪了。
傻柱回来找秦淮茹算账来了。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秦淮茹嘴巴里面飞出,却没有惊动到任何人,原来是惊恐的极致的秦淮茹,失声了,不能说话了。
一把将傻柱的遗照丢在了地上。
神奇。
居然没有摔烂上面的玻璃。
秦淮茹觉得自己都要得心脏病了,响起了什么,将锅底灰掏了一些出来,绕着傻柱的遗照,洒了一圈。
居然这样可以辟邪。
不敢睡觉了,担心在梦到傻柱,秦淮茹硬撑着,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目光急忙朝着地下望去。
傻柱的遗照,神奇般的挂到了墙壁上面,锅底灰上面多了一双浅浅的脚印。
秦淮茹也是觉得天亮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也不会出来了,找到了傻柱的鞋,对着锅底灰上面的脚印对比了一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活生生的吓死过去。
不多不少。
刚好吻合。
傻柱死了,傻柱的鞋印却出现在了秦淮茹屋子的地面上。
说明了什么?
秦淮茹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