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就是抓住她的心理,让她看见谁,都能想起他,如此一来,他能最大限度的保障自己今后的好日子。
言景浅听见小倌的话,果真如他所想,她整个人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对他的喜欢更多了些,感兴趣的问:“你说说,本公主该如何得到他?”
小倌道:“不知公主能否告知我他大概的性格特点,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如此我好对症下药,确保公主能够得到他。”
言景浅眯眼打量着他,似乎对他的提议很是喜欢,便说了一堆她打听到的情况。
听完后,小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直到说完,言景浅的表情都是激动的。
眼看她要走,他轻轻拽住她的衣角,“公主这么着急呀?奴今日还没伺候公主呢?伺候完再走,可以吗?”
言景浅被迷得晕头转向,“不走,哪儿能这么快就走啊,肯定得陪宝贝待会再走,去床上,如何?”
小倌害羞的嗯了声,“奴听公主的。”
……
“殿下,那人名叫宋涣,草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小倌抖着声音求饶,“求……求求您放过草民吧……”
本以为等那公主成功后,她再来找他,他主动找赎身的插入点,让她主动开口说替他赎身。
若是他开这个口,那情况绝对不不一样,说不定还会惹她嫌弃。
谁曾想,他等啊等,没再等到她来,最后却等到自己被抓,这才得知她已经被杀了。
见言景序一直低着头思考,也不知在想什么,他没开口说话,小倌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跌宕起伏的,让他忐忑极了,“您给草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杀公主啊,殿下,求您相信草民,真不是草民做的。”
言景序挥挥手,让人放了他,“宋涣……去查查此人是谁。”
这次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能陷害他两次,别问他为什么会觉得两次都是同一个人,问就是直觉。
结果,言景序的直觉错了,还真不是同一个陷害他。
不过,他暂时也查不到。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的,那都是后面的事。
……
“殿下,大理寺那边查到重新的线索了。”
被叫殿下的人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随他们查吧,又能查到什么呢?我出去走走,别跟着。”
说完,他放下茶杯起身,眼看他要离开,他身后的男人恭敬道:“殿下小心些,别又被欺负了。”
“欺负……”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走在宽阔的道上,他路过的小太监被不小心撞了下,还没说话,对方便骂骂咧咧的道:“我这么大个人在这儿,你没看见啊?”
“抱歉,是我的错。”
小太监有急事要做,没时间找他的茬,抱着手里的东西,继续往前跑,搭都没搭理他。
他笑容和善,丝毫看不出他生气的样子,只不过,那眼底的危险愈发浓稠,不多时,喉间涌出一抹恐怖轻笑,“到你了,真是够不幸的。”
这时,一道他熟悉的声音闯进他耳中,“喂,你是谁啊?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对方连忙冲上来看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手指着他,嘴巴疯狂颤抖,磕磕绊绊道:“你……你……怎么是你?言景偌……你不好好待在冷宫,出来做什么?”
言景偌道:“二哥都能出来,我作何不能出来?难不成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只有你是?我知道了……”
“我……”言景执还没说完,言景偌噼里啪啦的迅速道:“你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宫里其他兄弟姐妹都不是父皇孩子,只有你是。”
“我没有!”言景执差点气疯,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屁话?!
这话是能随便杂乱说的吗?!
言景执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怒道:“你有病啊!!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言景偌垂眸打量着那只手,害怕地捂着脑袋,完全是条件反射的模样,“二哥,我错了,抱歉,方才我是乱说的。”
言景执狠狠地一拳砸向他的脸,他没躲,接下了他这拳,疼痛感传来的瞬间让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诡异,“二哥打我呢?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的,也是这样握紧拳头一拳砸在我的脸上,可你觉得,我这次会忍你吗?”
言景执被激到了,拳头狂怼的胸口,“哟,你长大了,我就欺负不得了?这是什么道理?你别忘了……啊!!!”
“再叫啊……”言景偌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拖到隐蔽的地方,一拳又一拳砸在他脸上,“刚才不是打得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二哥啊二哥,你真让我瞧不起。”
“我……”言景执痛哭流涕的求饶,“我错了,咱们是兄弟,哪儿打架啊,你说是不是?”
言景偌松开他,好心的给他擦着嘴角流出来的鲜血,“二哥说得对,我们是兄弟啊,不能打架。”
言景执觉得现在的他很恐怖,他要去告状!
“想告状?”
“!!!”
“二哥认为父皇会管吗,倘若他管的话,我小时候还能被你们欺负?”言景偌笑得讽刺,“你在做梦呢?!”
“……”
言景执道:“我不会去公主的,你放过我吧,我打了你一拳,你打了我好几拳,怎么说都是你比较划算,咱们握手言和,行吗?”
言景偌道:“当然可以,兄弟间哪儿有什么大仇大恨。”
他扶着言景执站起来,“二哥这是要去哪儿?我送你去吧。”
言景执太阳穴一跳,“不……不了,我自己去。”
言景偌淡淡道:“那怎么行啊,我们是好兄弟,什么叫好兄弟?好兄弟就是要互帮互助。”
言景执:“……”不,他不想。
他们也不是什么好兄弟。
从小到大,他都数不清自己欺负了他多少次,也就前几年他被他发疯打了一顿,吓到他到如今都还有阴影。
如果不是他方才激怒他,他压根不敢动手。
言景执不敢还嘴,心里把言景偌骂了个遍,“好兄弟确实要互帮互助,我准备去见父皇,你扶着我到御书房吧。”
言景偌立即扔掉他,甚至还踹了他好几脚才径直往前走,他确实想见他那个名义上的父皇,但不是现在,他要给他一个接一个的惊喜……
想想就亢奋啊……
“言景执……”言景偌呢喃着这三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夹杂着某种骇人的意味,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长长的宫墙,“到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另一边。
还在狂跑的言景执莫名其妙的冒出冷汗,怎么回事?!
这天儿也不热啊……
都怪那个言景偌!
等下次他遇到他,非得揍他一顿来解气。
……
丞相府。
时浅敲了敲时隐的房门,“主子,沈阁主邀您去幻门阁一趟。”
“嗯,下去等着。”
“是。”
房内,时隐从挽离卿身上抽身站起来,拿起旁边的外衣,边穿边说:“离离等我回来。”
“我知道。”挽离卿还在大口喘气,“那人是谁?”
时隐系好腰带,低头啄了啄他轻微红肿的唇瓣,“将军只需知道她对我没坏处便可,其他的,别打听,我不想你的视线停留在到别人身上。”
她就是变态,她想控制他的一切。
他不接受也得接受,等她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便随意找个理由囚禁他……
想到此,时隐全身的细胞忍不住为之剧烈战栗,深吸一口气,压制好她躁动的心情,“我过去了。”
挽离卿打了打哈欠,“好,小心些,我睡一觉,正好我困了。”
每次用完午膳都要来一次,还好他是练武之人,要不然哪儿顶得住她那么高的需求。
时隐漆黑的瞳孔紧紧地盯他半晌,又低头吻了吻他,才转身走出房门。
半刻钟后,挽离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做了个梦,嗯……
是他跟他家丞相纠缠的梦,嘴里发出的声音比他现实中发出的还有羞耻……
挽离卿听着时隐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声,惹得他心脏乱跳,对着她又亲又抱的,还求她多宠爱宠爱他……
“乖宝,醒醒。”
乖宝……
是叫他吗?
“乖宝?”
“离离,我回来了,你快醒醒,看我修炼的人形。”
人形……
什么人形……
挽离卿迷迷糊糊地睁眼,映入眼帘便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大概五岁左右,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他家崽崽。
“崽崽修炼出人形了!”他捏捏她的小脸蛋,“真棒棒!!!我家崽崽太厉害了!!!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小妖怪!!!”
小夙隐臭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几十个亿似的,“离离,你不用夸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