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走了七公主,又来了六公主,现在倒好全灵州城的莺莺燕燕都扑来了,真没看出来,关珩那病秧子屁本事儿没有,居然还是渣男人设。
“早知道这样,真应该在上一季干掉他!”
沈悦脚步疾驰,动如脱兔,气冲冲地往前冲,嘴里还不停地骂关珩是渣男,衣冠禽兽,伪装成道貌岸然的君子,一路横冲直撞也没注意街道上来往行人,直到听见灵儿在身后大喊一声“小心”已然为时过晚,她显然不知自己撞进了某人的胸/膛。
嗯,胸膛左侧的心脏跳动频率较频繁,肌肉紧实又富有弹性,关键是这怎么摸着摸着还徒生出一种熟悉感。
沈悦一双纤细的手,指尖弧度微微内扣,弯出月牙的弧度,手掌专属的温度,来回在关珩胸膛蹭时,关珩低头看她,嗓音醇厚略带几分戏谑,开口道:“沈家小姐的手显然比嘴里谩骂的要诚实许多。”
听见关珩的声音,沈悦立马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退出去之前还不忘不动声色的,流连忘返般又摸了几下,随后还故作一脸委屈的下意识躲在灵儿身后,指着关珩质问:“关珩,咱俩已经毫无干系了,你怎么还想着吃我豆腐呢?”
谁吃谁豆腐?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儿,沈家小姐恢复单身之后渐长啊。
贼喊捉贼,她还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与三皇子三皇妃前去景宁院用膳,是你横冲直撞……”
关珩应声看向她,正对上她的目光,她的眼睛还如之前一样清澈见底,却倒影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癞皮狗的影子。
什么意思?
赶着去景宁院与三五好友庆祝单身是吧?
果然,男人能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
沈悦很快打断关珩说话,脑袋嗡的一下炸响,眼底谋生一丝不屑与怒气:“我前脚刚走,后脚关府的太夫人就忙里忙外帮你选妻,可你呢,居然还偷得一日闲,去景宁院好吃好喝庆祝休了我?”
沈悦话语间强烈的不安任谁都能听出,只有关珩充耳不闻:“你若要这么理解,也不为过,咱们现在已然桥归桥,路归路,请你下次见我一定绕道走。”
一股子热气往眼眶里冲,眼眶微微泛红,沈悦身体微微颤动,伸手朝关珩要了银钱:“我要黄金千两,否则你休想风平浪静的再娶妻。”
行吧,你不仁我不义,往后,有你一口吃的,我就会硬从你的牙缝里掰出来。
“我还以为沈家小姐是放不下关家小爷,没想,是因为和离没讨着好处,才如此动怒的?”苏瑾话里带着一丝讥讽,讥讽沈悦留不住人,也要分一羹钱财的行为。
“钱财和男人相比,我宁愿要钱财。”
沈悦再次将摊开的手往关珩面前送了送,“你何时给我银钱,我何时与你桥归桥,路归路。”
关珩并未理睬沈悦,而是眯起双眼,视线穿过浑浊的空气,越过众人的肩头,落在一个熟悉的脸庞之上。
那个人穿越人海,朝着关珩飞奔而来,雀跃地样子像是在原地跳舞,亢奋地挥手大喊:“珩哥哥,珩哥哥,我在这儿呢。”
六公主一蹦三尺高,在人群中与关珩对视,仿佛她如同一壶刚烧开的沸水,激动地快要溢出来,三步并一步欢天喜地地跑到关珩身边,心突突地跳,异常兴奋,挽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珩哥哥,咱们走吧,去景宁院庆祝你休了天煞孤星。”
六公主故意的吧,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戳别人的脊梁骨。
她说那话的时候,还特意斜眼瞅了沈悦一眼,好似也在暗示她:看吧,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哪个大婶儿也不能够抢赢我!
一旁的苏瑾莞尔一笑,助攻柔声道:“六公主,这是眼里只有她的珩哥哥,全然没有三哥三嫂啊。”
“三嫂是在取笑我吧,”六公主抿着嘴笑,低头还稍许带着几分娇羞,“明知道珩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还如此这般.......”
沈悦收回摊开的手掌,眼里里漾着浓烈的怒火,“珩哥哥,叫的够亲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