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云手指着鹿炳承,在供出他罪行的同时,把所有的责任,也全部推到了他身上。
“嫁给当时的世子,怀上他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鹿炳承的意思,我就是奉命行事,还有老族长的事,也是他让我做的,我一个弱女子在墨族人生地不熟的,哪来那个胆子?当初是他以我家人的性命要挟,我才来墨族的,我在外面过的好好的,谁愿意离开家人到个不认识的地方?我都是被逼的,都是他说什么我做什么的,不然的话,死的就是我!”
宋海云想到鹿鸣沧知道老族长的事,立马又将这件事的责任也推给鹿炳承。
鹿炳承一副被惊呆的样子,龇牙欲裂,“宋海云,你胡说八道,我我掐死你!”
他冲上去就想掐死宋海云,被鹿鸣沧拦住。
他看着鹿炳承,又看向宋海云,“你刚说什么?我母亲和老族长的事,都是我父亲所为?”
“没错,都是他干的,利用老族长的事威胁你,也是他给我出的主意!”
鹿鸣沧回头看向鹿炳承,目光中再无一丝敬意,只有冰冷憎恨,“他说的都是真的?”
鹿鸣沧的心里,已经相信了宋海云的话。
本来就对鹿炳承所作所为极度不满的他,此刻是无尽的愤怒。
季温暖像个局外人般,冷眼旁观着这一幕,一点也不意外。
鹿炳承和宋海云都是重利自私的人,尤其是宋海云,做人更是没什么原则底线可言。
自私的人,一旦失败,总是会下意识的将责任过错推给其他人,而且会极力的摘清自己的责任,让人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她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一切就如她所愿,发展到现在了。
宋海云说的这些话,比把所有的大臣都叫进来滴血还要有效。
鹿炳承这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季温暖在高兴的同时,不得不再次感叹,宋海云的愚蠢,当真是无可救药。
事情发展到现在,宋海云把自己说的在无辜,再是受害者,她也逃不了。
季温暖看着气的不知道说什么的鹿炳承,那表情还有无语震惊。
很显然,宋海云说的那些,并不全是实情,有些完全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这种情况下,半真半假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
鹿炳承,他活该!
外面那么多聪明优秀的好女人,他是怎么大浪淘沙,挑选到宋海云这么个极品?
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包括年少时的眼光。
“宋海云,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听我的?不说别的,我会让你招惹秦四吗?你根本就不听我的!”
宋海云看着鹿炳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样子,都觉得害怕。
她躲在鹿鸣沧的身后,“你……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鹿炳承目光一狠,要和宋海云同归于尽,被鹿鸣沧从中间拦住。
季温暖看着他们两人狗咬狗,双手环胸,观戏。
因为有鹿鸣沧拦着,宋海云倒是没受什么皮肉的苦,倒是鹿炳承,底裤都被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