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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千商看着沐晴的牌位，他顿了一下，“也就你还记得她是医生”

他走上前给沐晴上了三炷香，他轻声说，“沐晴，南艺来看你来了，当时你想害她流产，直到死你都心存愧疚。”

聂千商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沐晴的骨灰坛，“现在我把南艺找来了，让她告诉你，她已经不记恨你了。”

南艺，“”

她剜了聂千商一眼，而后冷声说，“沐医生，当初你并没有把我的宝宝流掉，真正的凶手是你男人聂千商，所以，你一点都不用愧疚。”

聂千商惊诧地回身看向了南艺，“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南艺揉了揉磕疼的膝盖，“你那次绑架我，你的手下打了我肚子还把我扔到了冰天雪地的雪堆里，你忘了？”

南艺眼圈泛红，“我被救后孩子就流了。所以，是你害死了我的两个宝宝。”

聂千商怔怔地看着南艺，他想到了沐晴流产时的样子，想必南艺也和她一样的痛苦，失去孩子的痛苦。

他垂着眼眸，片刻无话，若是沐晴流产，客死在异国他乡是她害南艺的报应，那他才是始作俑者。

聂千商抬眼看向了南艺，他的目光从上自下，在她的胸口扫了一眼。

南艺机警地捂住了胸前，“你要干什么？”

聂千商走到一旁从沐晴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格子衬衫扔给了南艺，“穿上！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他眼中满是清冷之色，“我绑你是为了要钱，为了给自己和那群兄弟一条生路，我不想他们一辈子都窝在这里。”

南艺狐疑地看向聂千商，她边穿衣服边试探地问，“你什么时候联系傅辰要钱，你可以多要一些，我要把蕊蕊一并带走。”

聂千商一顿，他勾了勾嘴角，“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傅函蕊是洛星繁的亲生女儿，上次的绑架案就是洛星繁指示的。”

南艺扣纽扣的手一顿，她缓缓地说，“就是说？你为什么不绑洛星繁，绑人家小姑娘，害你的应该也是洛星繁不是蕊蕊吧？”

聂千商，“”

他愤怒地瞪了南艺一眼，“你晚上在这里呆着，要是敢出去乱跑，我钱不要了，也要弄死你。”

南艺冷嗤，“怎么你又不想给你那些兄弟出路了？你这大哥是不是随性了点？”

聂千商挠了挠脑门，他觉得和南艺说话真是累人，他还是说不过她，而且她那泼辣的小辣椒的性子依旧没变。

他气闷地出了门，而傅函蕊却又进来了。

“蕊蕊，过来，”南艺伸过手臂，“你跟我说说你在这都是怎么过的？”

傅函蕊将门锁上了，而后熟稔地去铺床，“南艺阿姨，你晚上和我在这睡。”

南艺心头除了恐惧就是酸涩，显然蕊蕊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她才能这样熟悉这里的生活。

夜里，傅函蕊再次打开了她的手表上的定位。

南艺诧异地看着那块手表，就听傅函蕊说，“我每天这个时间都会开一会儿，就为了让他们监测到固定的信号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