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证据,而且过了两三年了,这案子重新翻出来,对当年办案的人,也是没得什么好处的。
云家的人过来左右打点打点,他们自然也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荣柏大概别拘留了十天左右被放出来了。
他要来见我,我刚开始不见,后来云老爷子亲自来找我了。
他对说:“夏小姐,澈儿的身世我一早就知道了,就是因为他在这边犯了事情,我才迫不得已从美国绕了一个大圈把他接回云家的。
他说他想要跟你在一起,我是一百个反对的,我感激你们荣夏两家对他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但是你也看到了,他跟你回到了这里,就是这样的下场。
今天这群心怀不轨的人想要捞点好处,把这事儿翻出来,改天也不知道还有谁想要再得点便宜,再旧事重提的。
你要真的爱他,你就放过他吧!他的坚持来源于你的态度,如果你不愿意跟他好,他也强求不了你。
你是荣柏最重要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你跟现在的云澈在一起,让人不怀疑都难啊,就当我这个老人家拜托你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能说的?
他不属于这座城市,更加不属于我。
于是,我见他了。
因为流产导致高烧的原因,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出院,天天挂着生理盐水。
他知道孩子没有了,也是万般愧疚,希望我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
在拘留所里,怕是也没少吃苦头,整个人都颓废了,也瘦了一些,看上去有些沧桑了。
他向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怎么样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霸气外露的,此时,却好像被抽了筋骨般,整个人都软塌塌的。
我问道:“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在一起吗?孩子没了是一件好事儿,他的父亲吸毒,万一将后他有什么残缺,让我怎么跟他交代啊?
我接受不了吸毒的男人,甚至也接受不了吸毒的舅舅,从今往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了……”
我心灰意冷。
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救他,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甚至觉得,他不该继续这样逃避法律的制裁,他做错了事情,应该得到惩罚。
但是,我狠不下心来,因为,他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
荣柏问我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跟你怎么桥归桥,路归路?你这是要放弃我的意思吗?”
他的生意有点大,我喝道:“你给我小点声,我耳膜疼。”
他放低分贝说:“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