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带着至方至全回来了,说还去了于勇部队,跟于勇打了几场,又带着至全到学校熟悉了一下。梅贞看着赵桓这意气风发劲儿,嘿嘿直乐:“赵二哥,您这状态,知道的是长功了,不知道以为您第二春到了呢。”
“是吧,是吧,我感觉没错吧,跟于勇对打那天,我突然跟开了窍似的,哎哟,那拳走的那叫一个滑趟,至方于勇都说是可以回来学鞭法啦,我们就马不停蹄地回来啦。我明天回去把相关报告都整理出来上交,然后打报告休假,梅贞,我休多长时间合适?”
“半个月最好,少则十天,再不能少了,就算您一周能学完,这也得对练几天,这跟拳不一样,你随便有个地儿就能打。”
“好,那我打二十天,怎么着也得批半个月,哎呀,我那鞭子呀,终于能用上啦,走,走至方,加班儿去,把报告整理完。”
这人饭也顾不上,就拉着至方走了,至方跟梅贞比划半天,好歹梅贞知道意思,给他车上递一大餐盒。
送走大刘,赵桓的鞭法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每天学完了自己练不算,还逮着至方远山对打,杨行慎除了建军节去参加了几天活动外,基本都在家陪着梅贞。最后大宅里白天多数时间只有夫妻俩,两人就进了空间,在仙山上打坐练功,在空间里劳作收获,或者一起参研阵法,梅贞炼丹时,他也会去器房炼制。梅贞笑称两人过上了退休生活,杨行慎极严肃地跟她说:“娃娃,我六十五岁会正式退休,说不得提前两年就会退居二线,这两年我的待遇一直是按高一个级别算的,所以升职是不能了。不出意外的话,吴均会接下来,到时远山怕是要下去锻炼。二线也好正式退也好,我们就各处转着住吧,孩子们也都上了大学了,他们也都做好了离巢的准备。娃娃,你做好了准备了吗?”
梅贞有些愣傻,随即大喜若望:“真的?会提前吗?老头儿你可是年初的生日,要是能提前那不是说还有一年半就可以了吗?我做什么准备?孩子离巢?还是你归巢?我都做好了,依依双双我摸过脉,年底年初就会癸水至,她们会顺势结丹,结丹后修为会突飞猛进。修为足够,自是应该让她们自己历练一番。你归巢,我不需要做准备,我守了你半辈子了,每天都想跟你在一起。关键你做好思想准备了吗,不是有那个什么离退休综合症吗,你会吗?”
“娃娃,我不会有那个什么离退休综合症的,那是不会生活或者权欲大的人才会得的病。也可能得四年的,你这么开心,我都不敢说了嘿,真是我的傻娃娃,到明年我们就结婚三十年了,你守了我这么多年,余生好长好长的路我都会与你携手同行,不差这一年两年哈。”
但杨行慎确定在部署着自己的退休生活了,于工作中手段越来越凌厉,作风越来越严谨,要求也越来越严苛,简直让一干人马皮绷的死紧,腿站得溜直,头脑绝对保持清醒,因为这祖宗命令从来不重复呀,一是一,二是二,不容半点含糊。我的要求你承诺了,那么就按你承诺的一条一条检验,差一丝一毫军法处置。我的要求你不承诺,你凭什么不承诺,我又不要你去九天揽月,我也不要你去五洋捉鳖,你无法完成我就换能完成的来。不知多少铁骨铮铮的背地里流下面条泪,杨部长,您这么会怼人,夫人知道吗?
夫人当然不知道啦,老头儿回家哄媳妇儿那当然是另一张脸孔啦,眉开眼笑地哄着,涎皮涎脸地诱着,耳鬓厮磨地亲着,热情似火地缠着。对于首长的这两张脸,吴均和赵远山是唯二知道的,两人年少轻狂时都明里暗里笑话过,到如今呀也不知道是何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