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磨叽就扯远,气不死你!”蚁后张口就怼。
“你”
大白正欲回怼便被易杰打断。
“这就给你满上。”
“她”大白似是还有话说。
“我知道,很美很迷人。”
好在没掐起来,不然又没完没了了。易杰边斟酒,边向大白使眼色。
“不想说话!”大白转过头去。
“别介,你继续说。”蚁后笑个不停。
“你要说你说,反正我不说。”
“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说。”
“哼”
“哼”
哈哈哈哈易杰乐得不行。“你们不说,我说。”见蚁后坐下,忙帮她斟酒。临了,再给自己满上。“整个家族以我四爷爷最为好酒,而家父自幼随他修行。”才说一句,伤感已显。“我四爷爷的酒瘾很大,只要他一醉酒,家父必免不了一顿毒打,久而久之,性格本就内向的他变得愈加沉默寡言,所受委屈也尽数憋在心里。”说到这儿,端起壶觞一饮而尽。“某天,四爷爷邀家父一同饮酒。虽说心情是舒畅了,但也染了酒瘾。”自顾自满上后,又一口闷。“虽说家父瘾大,量却很小。”至此,话锋突变!“别人饮酒,他酗酒!别人醉酒后便睡,他醉酒后却要乱性!”
“怎么个乱性法?”起初蚁后还挺难受,当听到其父酒后乱性瞬间就不难过了。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颠倒是非,这些都算好的!”
“那不好的呢?”
“他几乎天天酗酒!天天发酒疯!”
“什么?他天天发酒疯?”蚁后大惊。
常威摇了摇头。
须天默不作声。
至于大白,怎么说呢,充耳不闻,只知痛饮。
“酒后骂人习以为常,关键他还打人!”易杰情绪激动。
“对家人也是如此吗?”蚁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一阵苦笑过后,易杰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
易杰继续苦笑。
“妈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而就在这时,大白说话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谁说不是呢。”易杰很无奈。
“拦有用吗?”蚁后又问。
“除了我堂叔谁也拦不住,只可惜他常年在外。”易杰再次把酒满上。
“那戒酒有用吗?”
“没用,或者说他就没想过。”
“可苦了你了。”
“早就习惯了。”
气氛欠佳之时,大白总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酒都是好酒,只可惜美中不足。”
蚁后知道他的心中另有算计,忙问:“何出此言?”
“光有酒了,肉呢?花生米呢?”大白用他那满怀期待的眼神紧盯易杰。
“额我没有。”易杰略显尴尬。
“没有?你要我们陪你干喝?”
“将就将就。”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谁让你准备不充分。”
“那啥东西南北瓜成吗?”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