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的星星,眨着眼睛一闪一闪的,流动着的阿拉伯海,在迪拜的璀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好似天空的星星落在海上那般。海浪轻轻拍打在沙滩上,一股海风吹过,带走了人世间的尘灰。
帆船酒店的皇家套房里,栗瓶儿脸上染上一丝潮红,大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樊璞。
“你不能太过份了!”栗瓶儿嘟着嘴愤愤道。
“呵,这你不能怪我,这可是你要玩的。”樊璞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手上只有一张牌的他,伸手去抽栗瓶儿手中的牌,他叹了一口气,将牌扔到牌堆里,“不好意思,我又没牌了。”
“啊!——”栗瓶儿叫了一声,她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剩的最多,莫名的焦灼,她瞪了一眼樊璞,然后转身就去抽郁秋秋的牌。
“唔……”栗瓶儿观察着郁秋秋的神色,手颤抖着在郁秋秋手里拿的牌当中左右晃动。最后总算下定决心,深呼吸一口气后,便抽了牌。
——“鬼牌”。
“啊!我不要玩了!”栗瓶儿瘪着嘴,将手上的牌扔在了牌堆里。
郁秋秋笑着将牌放牌堆里,花花看瓶儿姐姐不开心,就跑到她跟前,拉着栗瓶儿的手,睁大着眼睛一脸诚恳萌萌哒的表情,看着栗瓶儿道:“姐姐,你很棒的!你每次都可以抽到鬼牌的哎!花花觉得姐姐超级厉害的!我粑粑每次第一个没牌,一点都不厉害。”
“……”听到花花这么说,栗瓶儿更难过了。
樊璞哭笑不得地看着花花,他对花花说道:“花花,不是抽到鬼牌就赢啦。”
“不是么?”花花歪着头,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一脸懵懂。
也是,花花又没玩,就看着他们仨在那里玩了几次,刚好每一次樊璞的牌最先没有,栗瓶儿每次又是抽到了“鬼牌”,花花会误会也很正常,于是樊璞给花花普及了一下这牌的玩法,听到花花直点头。
栗瓶儿瘪着嘴,将自己的手臂抱在胸前,一脸的不服气。
“不玩抽鬼牌了,这次我们来打地主!”栗瓶儿既委屈又生气道。
本来樊璞想拒绝的,结果郁秋秋说,人家栗瓶儿这么好,别让她老生气了,打打地主也挺好的。
“行吧,我们来打地主吧。”樊璞无奈道。
“粑粑,地主是谁呀?你们为什么要打他?地主不是很可怜么?”花花可怜巴巴地看着樊璞道。
“噗……”郁秋秋听到花花的童言无忌忍不住笑了起来,而樊璞也是被这女儿逗笑了,他捏了捏花花的小鼻子,“打地主是打牌哦,不是打人。”
“这样子呀……”花花松了一口气般点点头。
听到花花说这话了,栗瓶儿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她瞬间没气了,还笑意盈盈地对樊璞和郁秋秋说道:“这样,我们换一种方式打地主。”
“嗯?”
“谁抽到地主,就必须得要地主,输了的地主必须挨打。当然,要分男女的,女生当地主输了,就由另外的人在脸上画一笔,男生当地主输了,就挨另外的人的打,怎么样?这才是真正的打地主!”栗瓶儿洋洋得意的笑起来。
“还分男女,”樊璞白了栗瓶儿一眼,“明明就我一个男的好吧,不公平!”
“那你就必须得赢啊。我们玩大点,你要是赢了,我和郁秋秋一人送你一个吻怎么样?”
这话听得郁秋秋一阵脸红,她伸手拉了拉栗瓶儿的衣服,想要制止她,但栗瓶儿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不够大,”樊璞思索了一阵,想着今天还没用多少钱,便回答道,“无论我是当地主还是平民,我输了,我送你们俩一人一张卡,你们输了,就给我一百块就成了。”
“哇喔,樊璞璞,你可真是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