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警察问沈虞歌，昨天见过很么人，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她或许还能记起来，如实回答。

但六天之前？那究竟是哪天？她的脑子还有些混乱。

警察略点点头，视线一直停留在沈虞歌的身上，却没有说话，只是很细致的观察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和细微的表情。

“那天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剧组，见得也只有剧组里面的人，现在想想没觉得有什么可疑事情，至少我的脑海当中没有太大的印象。”

沈虞歌看过手机也就可以确认，警察追问的六天之前，应该就是章晨瑶去世前一天的事情。

看来他们这次过来就是调查章晨瑶的死了。

“不过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这期间我还被你们的同时怀疑，专程叫去警察局询问过一次，那大概就是五天之前的事情……”

沈虞歌的话还没有说按，警察轻咳一声打断她。

“我们不是针对你一个人，请你配合我们努力回忆一下，如果什么都记不起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还可以……”

警察以为沈虞歌有抵触情绪，半是安抚半是威胁的开口。

沈虞歌勾唇一笑，也学着他的样子打断他。

“我想是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首先是想表达，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很多都令我记忆深刻，所以一时之间我倒是分不清楚究竟那些才算是反常，那些才算是正常了。

而且正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多，我担心自己的记忆有一点混乱，把记忆深刻的记忆成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想法倒是把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情忘掉。

然后最重要的我刚刚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正因为我去过警察局，所以你们还可以调一下我的笔录看看，我想那个时候的我应该比现在表达更加清楚。”

沈虞歌不确定，警察是否还怀疑自己，所以沟通的过程当中自然也有些许的戒备心。

她觉得，前面几个人的问话好像很快就结束了，可到了自己这里，偏偏耽误了好久。

你来我往几番交流之后，警察甚至拿出几张照片让她辨认。

“这个背影好像是……”

沈虞歌皱着眉头思忖好半天，终于从一种很模糊的照片当中隐约看到了章晨瑶的身影。

“是谁？凭你的直觉大答案的说出来。”

警察低沉的声音中低着诱惑性，他们显然早就已经十分确定，却还是要听沈虞歌说出答案。

“我觉得很可能是章晨瑶，虽然她被封杀之后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但我见过太多她的背影，所以对她还算熟悉。”

沈虞歌沉吟两秒钟还是说出事情的真想。

章晨瑶的死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沈虞歌心中坦坦荡荡，当然不怕警察追查。

所以思来想去，性格坦荡的她已经决定，配合警察辨认这些照片，甚至是配合他们早一点找到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