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河边,安家。
安静父母和余庆柳正在院子里起火烤着鱼肉,顾域京在房里看着安静正为他缝补着衣服。
整个安家一片祥和美好的气氛,不一会儿,吃食已经全部做好。
安静父母和余庆柳分别从外面端进来食物,顾域京正穿起刚刚安静缝补好的衣服,余庆柳进门一脚踢在顾域京的屁股上,“顾大少爷,吃饭不吃啊?”
顾域京心情高兴,也就没有和余庆柳一般见识,只笑着对安静说,“安静,一会我帮你收拾,先吃饭吧。”
安静说道,“好的。”
安家屋内,灯光通亮,众人围坐在桌子边,有说有笑,桌子上的食物也已经杯盘狼藉。
突然,大门被打开,却未见人影。
众人都停止了声音,顾域京站起来,准备前去查看。
一人哈哈大笑,走进来,原来是余景天,他左手提着两条兔子。
“安老弟,我这两个兔崽子,没少吃你的吧。”
众人一看是余景天,都舒了口气,顾域京也坐了下来。
安静父亲连忙起身,说道,“余大哥,这说的是什么话?小京今天又是打水又是劈柴,小余把这屋顶也修好了。你看,我这,不是应该的嘛。”
安静母亲起身,让余景天坐下,并接过他手中的兔子。
安静父亲说道,“余大哥,今天你好不容易来我们家,咱俩必须得喝上两杯。”
余景天坐下,哈哈大笑着说,“好,今天我就不客气了,陪老弟喝几杯。”
深夜,山林中,余景天背着手走在前面,顾域京和余庆柳有说有笑走在他的身后。
余景天的脸上流起了汗水,走着走着,好似一脚踩空,就跌倒在了地上,却没了反应。
顾域京和余庆柳看见后,立马跑过来。
“师父!余老头!”
“爹!老头!”
余庆柳扶起余景天,余景天已经昏迷了。顾域京查看余景天的身体,发现他的右手上有血迹,于是撕开右臂的袖子,果然,在肩膀处缠着许多的布条,应该是余景天自己包的,血已经渗透了所有的布条。
余庆柳用手摸了摸布条,掀开看了看,对顾域京说道,“是枪伤,得赶紧把子弹取出来,快!背老头回去!”
顾域京没有说话,立即转身,蹲下,余庆柳扶着余景天趴在顾域京的背上,顾域京起身快速的向家里奔跑起来。
回到家里,顾域京将余景天放在床上,余庆柳拿来剪刀剪开布条,果然是枪伤,一个子弹孔正在肩膀上。
余庆柳挽起袖子,对顾域京说道,“去找一把匕首。”
顾域京点头就要离开。
余庆柳急忙又说道,“先别急,再点一个蜡烛拿过来。”
顾域京拿来蜡烛和匕首,余庆柳将匕首和剪刀放在火上进行消毒,然后开始取子弹。用刀划开了弹孔,寻找子弹,“找纱布,和创伤药。”
顾域京“哦”了一声就离开,走到门口又折返,说道,“在哪里啊?纱布,创伤药,在哪里?”
“在药房,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里有纱布,右边最下边的抽屉有创伤药。”
余庆柳并未抬头,全神贯注的在寻找着子弹。
顾域京听见立马离开房间,去找纱布和创伤药。
子弹终于取出来了,余庆柳为余景天敷上了创伤药,包扎好了伤口,余景天依然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