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想必很多人都清楚,前期还好,到了后期几乎是难以治愈的,因为呼吸艰难,经常要去医院治疗,并且晚期的病人常年需要氧气机辅助呼吸。
治疗王大拿的这个病,掏空了家底不说,家里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而父母都是独生子女,所以家里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不在人世了,
所以十六岁的王垂,为了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只能辍学打工,因为从小耳目渲染,王垂也干起了自己父亲的老行当,
这一干就是四年,这四年王垂吃了很多苦,为了可以多拿一些工资,刚来这个厂的时候用心去学习技术,因为努力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成了大师傅,
后面两年技术越来越好,工资也越来越高,但是父亲的病需要的花费也越来越多,王垂一个月拿个两三万块钱也只能维持现在的生活而已,即便有所剩余也了剩无几。
三个月前,医院那边通知王垂这个月需要交一大笔治疗费,打算给王大拿做一个手术,医生说做了手术过后王大拿的病情能得到一丝改善,
王垂得知这个消息,为了凑够钱缴费治疗,只能咬着牙天天加班,厂里晚上加班都是计件性质的,打好一块金属能挣五十块钱,
王垂每天都加班到深夜一两点钟,一天能多挣个二三百块钱,不然仅凭工资根本哪里能存够钱手术的钱,加班到这么晚,第二天早上八点就要继续上班,
三个月加下来,饶是年纪轻轻精力正是旺盛王垂也吃不消了,毕竟打铁这行当都是体力活,天天这么高强度的干,铁打的汉子也承受不住。
王垂就这么机械式的在工作台前敲打着,因为这段时间的劳累,打着打着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王垂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然而还是越来越困,王垂索性把手里的锤子放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大前门香烟盒,抽了一根香烟点着抽了一口提了一下神,
感觉没那么困了,又拿起来旁边的锤子继续敲打,就这么敲着敲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垂竟然看到自己敲打的金属块发出了一阵彩色的光芒,
王垂惊讶的同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以后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垂悠悠转醒,恢复知觉的第一反应就是浑身都疼,特别是自己头上疼的厉害,
忍着疼心里暗道,刚才自己是累晕过去了?头这么疼,该不会自己摔到工作台上把头撞破了吧?
摸了一把额头,感觉有些滑滑黏黏的,睁开眼睛一看满手都是血,王垂顿时吓了一跳,不过此时感觉头还有些晕乎乎的。
突然王垂又感觉屋里的光线好像不太对,车间里面加班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电灯还是开的,而且灯都是大功率的非常亮,不然干活儿哪里看的清,
不可能这么昏暗啊?随即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眼前的环境,一个只有十来个平方的小屋子,屋里昏暗昏暗的。并且十分老旧,这也不是自己的出租屋啊,
原本刚醒过来有些晃神的王垂,顿时震惊的开口道:“卧槽,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加班吗?什么情况这是?难道我被绑架了?不可能啊,我特么一个穷比而已,谁会这么无聊绑架我。”
压下心底的疑惑,王垂好奇的打量屋里的摆设,房间很小看起来相当破,而且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古怪味道,像是发霉又像是有人在屋里撒尿的味儿。
入眼只有一张靠墙的破旧四方桌,桌上有两张已经看不清模样的黑白照片,桌下两条缺了腿的长板凳,
还有一个不知道放什么东西破旧柜子,以及自己身下一张破床和一张烂被子,其它什么都没有了,形容家庭四壁都不为过,
王垂正疑惑的时候,突然脑袋一股剧痛袭来,王垂疼的捂住脑袋在床上打滚儿,顿时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
良久疼痛暂缓,王垂恢复过来,不可置信的口道:“我他妈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叫王大锤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