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彩彩跟村长老庚大叔说,她要去找钱,很快就会回来。
晚上,彩彩趁着月明星稀,踏上了出行之路。
她行走如飞,月白星辉下,彩儿飘飘欲仙。
也不知道行了多远。
忽然,她的面前出现乌云,随之天空也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黑黑的,屏幕般铺天盖地朝她涌来。
她双脚猛一用力,便从乌云层中穿了过去。
嗬——
变了,穿出乌云层便亮堂了。黑夜结束,白天来临。
这儿已是世纪之前的前朝——清朝。
她再次穿越回去了。
此刻的她,又恢复了白果殊,殊儿的名字。
眼前的一切她当然不陌生。不过,已不是当年大灾荒的情景了。
看得出,此地的此时,田地中有五谷,村庄里有烟火。
这正是那次大灾荒之前的景象,她当然不会忘记。
忽然间,殊儿觉得有些饿了。
见到前方有个路边小店,招牌上写着“好又来小吃馆”。
她索性上前来到店里坐定。
“店小二,来碗重庆的豌豆面。”彩儿说。
“客官,没有。”店小二说。
“那就来碗川北的肥肠粉。”
“对不起,也没有。”
唉呀,迟钝了。殊儿突然想到还没改口呢。顺便又说到。
“那有什么?”
“本店只买豆汁汤和烧饼。”
“好,来一份。”
不一会儿,豆汁汤和烧饼便端了上来。
“客官,来了。”店小二说完,接着又问,“姑娘哪儿来?”
彩彩低头吃着,顺口一句,“无可奉告。”
店小二走了,他来到角落桌边,佯装拿帕子擦桌,向那坐着的俩人使了个眼色,走了。
殊儿边吃,也边在瞄那角落桌子上的俩人。
那俩人也在时而瞄她,时而又在“咬耳朵”。
殊儿觉得有些异样,便有所警惕了。
其实,殊儿的穿着和进店的问话,早已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不是本朝人,更谈不上本地人啰。殊儿吃完便餐,付了饭钱。迅速起身出了小店。
殊儿一出门便快步往前走,他想走出路人视线之外,再飘行。
刚走出二里地功夫。
忽然,店中鬼鬼祟祟的那俩人,飞奔而至,挡住了殊儿去路。
“姑娘,请留下卖路钱。”
殊儿想,正是遇到黑店了,在这儿专欺外乡人。
殊儿从衣兜里摸出红色的牛皮质地的钱包,往前一扔。
那伙子,一个飞转身去拾那钱包。
另一个不动步,又逼着殊儿把所有衣裤袋儿全掏一遍。
殊儿压住火气,拖出两个衣兜翻转见底。说,真的没有了。
那家伙不信说,待我帮你脱掉衣服,看看贴身夹层藏有大钞没有。
这不是分明有意过不去吗?
殊儿伸开双手,说,你不信就来脱开本姑娘衣服看个究竟。
那厮真的伸过手来,想非礼殊儿。
还没待那手伸拢。
殊儿一掌推将过去。只见那厮向后倒退数步之远,咣当一声倒下地来。
唉哟……
那厮抬起头来,指着殊儿吼叫起来,这丫子翻天了。
捡钱包那厮赶快上前拖起地上这厮,一齐向殊儿奔来。
殊儿原地未动。
见二厮奔来,又是一记连环重掌。那二厮重重倒地不起,直痛得哇哇乱叫。
殊儿知道这掌的力度,这二厮恐怕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她走上前去,踢了每厮一脚。说,听到,问你们两个问题,务必给本姑姑好好回答。
否则,姑姑这拳头认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