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段时间和当地有名的茶商富有钱的儿子——富金银打了一架,在柴房关紧闭呢,明天就能出来”
“嗯嗯”
周玉兴奋的眼神一亮,脑袋瓜里又萌生出一个想法:“要不,我们去看看他,我听说他这几天跟他爹闹,没怎么好好吃饭,,正好还有些饺子给他送去”,说完还不忘用余光打量顾怀听,看他态度如何。
顾怀听一看向她,她就飞快回过头。
“走”顾怀听嘴角浮起一股淡淡笑意,明显她的小动作都被尽收眼底。
两人收拾片刻,提着暗色竹食盒出发,静谧的深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凉意袭人。
顾怀听解下披风,给周玉披上:“来,把我的披风披上”,披上后周玉显得十分臃肿,但却十分温暖。
“不用了,我不冷的,倒是你这大冷天的,别冻着”,周玉解披风的手,被顾怀听按住,“无事,我有点热,你披着吧”周玉当然不信这话,自顾自解披风,又被顾怀听按住,好好的系了回去,周玉只好作罢。
薛家后门,
一堆大石块规律的摆放在树前,“怀听哥哥,我们待会儿就在脚下垫着石头,爬上树,然后在通过树,爬到那堵墙上,然后跳到墙内”
顾怀听斜视着睨了眼她,左眼一挑,调侃道:“以前这是没少干吧?”
“怎……怎么会,我平时都挺乖的,从不翻墙”周玉捏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小声回应。“今天是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走啦走啦”
翻入墙内后,二人凭借昔日印象,找到了通往柴房的小路。
顾怀听半蹲在门旁边,周玉扒拉这门,压低声音喊:“薛永青,我来看你啦”
半梦半醒的薛永青,迷迷糊糊的答应,”阿玉,你来啦,阿玉我好饿,阿玉你别做紫薯糕了,我都吃腻了”,显得十分委屈。
周玉:……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剔,关键是也没见哪会儿你少吃。
“薛永青,周夫子问你还要睡到何时”认识这么长时间,薛永青怕什么这块,周玉拿捏得死死的。话毕,自己忍不住坏笑起来。
“啊,夫子,我没睡,我在背书”薛永青吓得一个激灵,立刻站起身来,全无睡意。意识到是周玉的恶作剧,立刻把门打开,说打开也没完全打开,为了方便给薛永青送食物,柴房的门是用长锁链锁住,在有锁的情况下也能开条锋。
薛永青用手轻拍周玉的头,有点不满又略带委屈,“你呀,就只知道吓唬我,明知道我怕周夫子怕的紧,还拿他吓唬我”
“顾怀听,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每天都在担心你要是回不来了怎么办”
顾怀听哑然失笑,摇头示意不会的。
二人叙旧完,便回了府中。
将军府内,
孟知芸已经清醒,并表示要对救命之人当面表示感谢,
“阿玉还没睡醒,昨夜为救你忙坏了,让她再睡会儿,醒了你再去”
“好”
再往后的日子里,顾怀听和孟知芸的关系不断升温,他会为她写诗,一起欣赏字画,各自提出见解,共同讨论。
周玉的心里微微酸涩,连她都不大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