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大夫!”张一白蹭的窜了出去。
大夫号完脉,开了一张方子“木公子没什么大碍,偶感风寒所致,一两服药就可见效。”
兄妹俩急急忙忙抓药熬药,半个多时辰,张依然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木方哥哥,快喝吧,我亲自给你熬的!”
木方很感动,估计张大小姐长这么大都没熬过药。
端起来喝了一口,虽然烫,不过却很甜“依然妹妹,这是大夫开的药吗?”
“不是,是我自己熬的糖姜水!”
“糖姜水?”
“对呀,我那几个后娘每个月都给我熬几天,说是祛除风寒最管用了!”
“......”
幸亏张一白端着真正的药汤来的比较及时。
中午的时候,木方的嗓子就好了很多,他知道自己是用嗓过度,再加上没休息好造成的,其实没有太大的事,但是他还是心有余悸,以后张大小姐再给什么喝的一定要问清楚,否则那碗汤喝下去,今天晚上就废了。
晚上的表演比昨天还要疯狂,虽然昨天晚上张员外连夜找人向外加扩了场地并加派了人手,但是拥挤的人群还是给场地的围布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损坏。
很多人都是听到消息今天才赶来的,据说县城内的旅馆都是一间难求,而且还有很多人正在赶来。
为了防止出现其他问题,县衙门还派了六七个官差前来维护秩序,老张员外也是挠头,这几位爷来了肯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打点他们也是要花一二十两银子的。
火爆的直接结果就是乐队成员也火了,有不少女孩子向舞台上扔花、围巾、还有帽子。也有不少少爷公子是为了一睹张大小姐的美貌容颜来的。
从观众的尖叫声可以大致分清五个成员都有了自己的专属代名词:“滴浬公子”木方;“玉箫少年”张一白;“闻笛仙子”张依然;“冷面鼓手”罗正;“绕梁先生”王绩。
“木公子,今天肯赏脸了吗?”演出结束后,美丽的胡女发出了第二次邀请,木方不想去,他只想回去休息,身体的累并不算什么,主要是让嗓子得到休息,因为明天还有最后一场。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如他所愿,敬爱的绩哥搂着一位窈窕的胡女。
“贤弟,古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还云食色性也,古又云青青子吟,悠悠我心,你不去就是违背圣贤之道啊!”
“对!方兄,夜宵夜宵,重点在夜而不在宵也!”木方回头,一个胡女正抱着张一白少爷的胳膊摇晃。
木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一个乐队四个男的两个沦陷,抵抗力太低下了,必须开个会强调一下!
看我的!
“胡小姐,请前方带路!”
“我也去!”张依然身体挺的笔直,一脸怒色,木方大概扫了一眼,别看这孩子小啊,可那什么真不小。
“你去干什么!”没有一个哥哥喜欢带着自己亲妹妹去干这事,张一白也一样。
“你别管!”
罗正是不去的,大家也谅解,不去也对,刚还俗才几天?
张员外见几人结伴而行,心里还很高兴,儿女大了,应该有自己的追求啊!
阔别半年有余,木方又见烧烤,终归有些心理障碍,木方先了解了老板是不是姓朱,得知老板姓王,才放下心来。
这里的烧烤和后世差别很大,门外架子上挂着两只整羊,你要哪里人家给那烤哪里,不同的部位价格也不同。
也不是穿串,而是整块烤,调料也没几样,不过无所谓了,有的吃就很不错了。
“木公子,难得您这样赏光,我单独敬您一杯!”胡梅弯身欺近木方,胸前的裹衣更见下垂,木方目光移至他处。
“那什么,胡小姐太客气了,能得胡小姐之邀,鄙人也是荣幸之至。”
胡梅很满意木方的表现,对于长期游历在各色男人之间的她来讲,一颦一笑甚至每一个动作都带有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