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阵心酸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可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看来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都不怎么被人待见啊。
无论她是漂亮还是普通,她都无法被人爱,曾经是,现在是,她永远都逃不过被人讨厌的命运,永远都是被现实重击的那个。
无奈之下,乌小忆只能极其失落的回到那个石屋,关上门的瞬间,她着实有些绷不住了,蹲坐在角落里默默的流下了眼泪,这一幕被一直跟着她的溯源收入眼底,溯源看她的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掉,但她却一声也不吭,有些莫名的不忍,原来雌性是会流泪的,她的眼泪竟会让人这么不舒服。
就这样,溯源再一次的出现在乌小忆眼前,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站在她面前该做些什么,他的东西还在这雌性的肚子里,可为什么偏偏是雌性呢,雄性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伤害雌性,如果她是只雄性就好了,就可以直接刨开肚子,能省去很多麻烦。
他从未伤害过雌性,是因为他不需要雌性,也没有除了母亲以外的雌性靠近过他,但异果五百年成熟一次,这颗异果已经是他苦寻十年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难道…真的要杀了这个雌性才能拿回来吗…
可她比一般的雌性瘦小那么多,脆弱的像只幼兽,她的手腕上到现在还浮现着他留下的青痕,他真的要杀她吗?
溯源的手逐渐伸向乌小忆,他犹豫着……
终究他还是于心不忍的抚上了乌小忆的头,没能下手,乌小忆意识到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连忙抬起头,当一见到是溯源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溯源莫名有一种安全感,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去亲近他一样。
顿时她觉得异常委屈,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环住了溯源的脖子,将整个身体扑进他怀里,对于溯源刚才的这个举动,乌小忆感受到了安慰,这让她彻底对溯源放下了戒备,只因他的手,是温暖的…
这就是雌性吗?她的身体是炙热且柔软的,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像一朵燃烧的云彩,她的味道特别的让人安心。
慢慢的乌小忆哭到筋疲力尽,趴在溯源的怀里睡着了,彻底睡着之前她好像模糊的看见了溯源手腕上有一个手镯。
可那好像又不是手镯,怎么可能会有手镯贴在皮肤上,这好像是一条狐狸的尾巴,那应该是溯源的兽纹吧,他的兽纹居然是青色的,那他一定很强吧。
渐渐的乌小忆因为困意,彻底没了知觉,溯源身上的皮毛很舒服这让乌小忆一整晚都睡的很安稳,而溯源却一整晚都若有所思,那异果沾上了我的气息,现在又被这个雌性吃进了肚子,她不害怕我,甚至亲近我,异果竟还有这个用途吗。
直到次日清晨,乌小忆被窗外鸟儿叫醒,她才发现溯源早已不在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回想起昨天,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安慰,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关心的感觉。
但究竟是为什么?昨天她一见到溯源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去亲近他,对于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她不该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的啊,但…那个时候,有了依靠的感觉是这样的吗,这种感觉真的好好。
好到像是海市蜃楼,像一场转瞬即逝的梦境,她到现在都还在留恋溯源怀中淡淡的薄荷香,看着窗外阳光的金黄,乌小忆鼓起勇气,想要再一次的与这里的女孩们搞好关系,她打开石屋的门,顿时吓她一跳。
门外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兽皮跟烤肉,再看看四周,那些雄性都红着脸与她打招呼,想都不用想,这些都是他们送来的。
可是,乌小忆不是不想与他们那些雄性亲近,只是他们对她的目的太直白太明显了,她根本不是那种开放的人,所以她不敢主动去找那些雄性说话。
乌小忆刚想把这些东西移走,就有几个雌性朝她走了过来“哎,你!你叫什么?”
乌小忆迟疑了一下,看她们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乌小忆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但还是礼貌的回答了她们。
“我叫,乌小忆。”
“我是多夏,是这个部落里最美的雌性。我们要去部落外的一个小河边抓鱼,你去不去?”
呃,乌小忆看着多夏那黄里透黑的皮肤,又看了看她臃肿宽胖的体态,顿时有些无语。不过跟她身边的其他雌性比,她的确算是还可以的了。
不过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远处有一大片乌云正在吞噬这边的阳光“可是快下雨了,我不想去。”
乌小忆直接就拒绝了她们,明明她们昨天还对她恶语相向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今天就来邀请她一起去抓鱼,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由不得你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