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处在尴尬的两个人,因为司徒明月的突然惊起而打破,转而的是更加的尴尬。
“什么?还需要拆线?”司徒明月震惊,甩开玉清风环着她的手臂,倏地站了起来。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没有了玉清风双臂的禁锢,司徒明月的上衣毫无阻拦的一滑到底,只留了一件粉色的肚兜。随着这春光一起乍现的,还有大把的银票纷纷扬扬的飘落。
司徒明月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挡,可这一动又牵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随着这一阵疼痛一起来的,还有晕眩。由于伤口很就失血过多,外加刚刚缝合时用去了很大的力气,猛然一个起身,导致供血不足,一阵晕眩,司徒明月直接往后仰去。
司徒明义在司徒明月还在缝针,上衣渐渐褪落时,就已经背过了身。婉锦此时站的比较远,也来不及拉住司徒明月。就在这时,玉清风一个眼疾手快,接住了司徒明月往后倒的身体,司徒明月就这样几乎是上身赤裸的重新倒行玉清风的胸膛。玉清风的双手滑过司徒明月的皮肤,细腻光滑又柔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触感,莫名的有些贪婪。司徒明月则是在玉清风双手滑过的瞬间,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全身都有一股颤栗的感觉,脑子突然间空白,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酥酥麻麻的。
他们一个往后仰,一个往前倾去接,刚好一个倒进另一个的怀里,面对面的四目对视着。玉清风和司徒明月两人,就这样呆愣的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一动也不动。在彼此的双眸中,都是自己。
“咳咳,小姐,这些是什么?”婉锦指着地上的那些银票开口提醒。
婉锦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浸。玉清风和司徒明月的脸腾的一下就绯红。司徒明月忙离开玉清风的怀抱,玉清风则在司徒明月离开的瞬间,拿起塌上的被子裹在了司徒明月的身上。
“咳咳。”司徒明月掩饰着尴尬,调整好后继续说:“银两太重,带走不方便,只能便宜了阿古尔了,就当是烧了他粮草的赔偿吧。可是这些银票,我必须带走啊,不然就太便宜他们北芜了。”
此时的司徒明义也转过身来,看到了这一地的银票,嘴角不停的抽搐。“这外祖家就是你的库房吗?说要那银票,就给你那么多?表哥表弟都没有这待遇吧?”司徒明义开始有点羡慕司徒明月的女子身份了。
玉清风则是什么都不再说,起身往帐外走去。司徒明义也不再多说什么,也跟着一起出去,营帐中就只剩下婉锦一人侍候着。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一套衣服送了进来,一样还是男装。
婉锦把营帐地上的银票都整理好,又帮司徒明月把衣服重新换上之后,也出了营帐,去了军医营帐。在那里,战场上下来的伤兵都塞满了,重伤的都优先医治,营帐外,伤势不是很严重的也坐了满地。婉锦直接走进了军医营帐,帮着一起处理起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