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架起了几台简易的屏风——用一块布,一个长条的高两米的晾衣架搭成。
就摆放在洞穴深处,横着摆,前后双层,位置交错,牢牢地遮挡住后方这一片空间。
一张两米长的沙发床垫被摆了出来,天凉地潮,地下刻意先铺就木板,又再垫了层纸板,才放上去。
垫子上铺了两床厚被褥,套上繁星点点的床单,挨着放了两个枕头,这就算是铺好了。
屏风外并排摆着三个睡袋,露营旅游用的那一种。一大二小,整整齐齐,又占去一部分空间。
篝火篮子点了两个,一个在屏风内,一个在屏风外,上方都架着三角支架。外头那个加了姜块红糖,汤水沸腾,随时都能喝。
里头那个则煨着羊蹄牛奶汤,还需等上好长时间。两个锅,一应材料都来自唐时汐的空间。按照梵天的想法,那只有他和唐时汐才能喝,唐时汐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住他。
屏风外,许小海心不在焉地教着两个小家伙读书,耳朵里钻入些叫他意想非非的动静。
山洞外雨水飘摇,凉意沁脾。
山洞内,春意盎然。
屏风后,两道人影叠加到一起,粗壮的手臂紧紧禁锢着纤细的肩膀。
唇齿纠缠,吸吮舔弄。无视胸前推拒的小手,厚实的手掌捏着那雪白的小巴,颇使佳人张口檀口,搅拌着香软舌尖与自己旋转勾缠。
细长的眼眸不知何时只剩下一条细线,越发的暗沉。
过了好一会儿,眼见唐时汐喘不过来气,眼珠隐隐翻白,梵天才不情愿地放开。
“好女孩,我很欢喜,你的要求我答应了。”饱含情欲的低哑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格外性感。
手指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衣领,唐时汐努力呼吸。眼前阵阵发黑,缺氧的感觉比火热的蛇吻更叫她难受。
脸蛋潮红,饱受摧残的红唇娇艳欲滴,一张一合,吐出娇软的气音:“滚!”
牙根撕磨,她黑着脸气呼呼地瞪着眼前这个趁火打劫、借机卡油的混蛋。
尼玛,不就是叫他看好屏风,绝对不能让外人,譬如江梦呢,闯进来,看了她的容颜而已。这家伙居然拉了她就吻,仗着自己力气大就乱来,当真可恶!
梵天心情愉快地放开她,体贴地帮忙理了下被自己弄乱的衣服。
“我去外头瞅瞅,你自己玩吧。乖乖的,我过会就进来陪你。”他的语气缠绵,眼中稍许有点温度,未见情深。
唐时汐瞪了他两眼,气哼哼地躺下,随手拉过枕头抱在怀里。
梵天视线隐晦地扫过她光裸的大长腿,略有些纠结:这般诱惑人的模样,的确不适合让外人看见!
修长而伟岸的身影从这片狭小的空间撤离,一瞬间仿佛天地都开阔了。
唐时汐悄然松口气,羞红着脸想:那个家伙的气势太强了,压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
以手扇风,驱赶几许燥意,不自觉回想方才,脸色越发酡红。
无关情感,发乎本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遇上个美色过人的家伙,身体与理智很容易迷失。
在丛林飘雨的时刻,城市里里飘着小雪,温度达到了零下。
无数凶残的怪物弥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以狩猎人类为食。街道上已经看不到活人的踪影,为了活下来,幸存者躲藏得更深。
一个又一个安全基地犹如雨后春笋破壳而出,世界的格局已然被洗牌。
角落里,肌肉发达犹如磐石,手掌足有磨盘大小的黑猩猩,用手抓起血肉就放进了嘴里。边上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看着有些像是鹦鹉,只不过体积大得吓人。
鲜血与脑浆顺着对方的下巴滴落而下,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楼盘里,有人用天文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这一切,手里抓着笔飞快地写着什么,嘴里还念念叨叨。
这是一个穿着道士袍的小年轻,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
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古怪,在气温低下的时刻,衣着十分单薄。
世界很大,隐藏着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不是谁都有资格知晓的。
顶着风雨,易云升一行冲进了山洞,梵天等人的存在让他们有片刻的诧异。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易云升身上,不知不觉他已经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