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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荀目光虚无缥缈的睨在她那张精致绝世的容颜上,大掌轻轻的捏着她白嫩的下颚,随意的挑眉开口道:
“怎么你不想当宠妃?生的这般绝世容颜若是不当宠妃倒是有点可惜了,你若是不愿意,孤以后少召见你便是。”
陈良娣轻嗔了一句:
“嫔妾也就是随口一说,殿下还信以为真,殿下恩宠嫔妾,那是嫔妾此生莫大的福气。”
“别说是活靶子,就算是天天戳嫔妾的脊梁骨,往嫔妾身上使刀子,嫔妾也甘之如饴,只是不知殿下以为嫔妾这宠妃当的可还称职?”
司荀幽深的目光在她面前停留了一会,旋即,端起旁边精致的酒杯轻啜了几口。
男子饶有兴趣地半眯着闲暇的眼眸,开口道:
“嗯,确实你有当宠妃的资本。”
陈良娣目光闪过一抹精光,轻嗔一声道:
“殿下满意,嫔妾便安心了,嫔妾就担心太过恃宠而骄,做过了火,让殿下生气便不好了。”
“只是,殿下眼下是满意了,可嫔妾在其他诸位姐妹那里受了委屈,殿下可要好好的补偿给嫔妾?”
司荀随意的扬眉开口道:
“嗯,确实应该好好的补偿,说吧,你想要什么?”
陈良娣微微顿了顿神色,方才盈盈含笑开口道:
“嫔妾知道最近皇宫内上贡了好几匹羽扇丝绸的稀罕的面料,恰好咱们东宫也得了一匹。”
“据说,那面料薄如蚕丝,又极其的柔软细腻,还望殿下恩准,赏赐给嫔妾用来做成舞衣,殿下总是夸赞嫔妾的舞姿翩若惊鸿。”
“若是再配上这般绝妙的舞衣可不是相得益彰,如虎添翼。”
“嫔妾还想在那舞衣上面镶嵌着圆润夺目的珍珠,这样在夜间起舞的时候,还能散发出闪闪夺目的光晕,想必美极了。”
司荀敷衍的点了点头。
陈良娣忙娇羞一笑,谢了恩典。
***
几日后。
此刻,在庄子内,今日太阳明媚,日头甚好,暖烘烘的。
温滢一边懒洋洋的躺在软塌上晒着太阳,一边悠哉游哉的吃着刚新鲜采摘的葡萄。
这会,雅竹神色匆匆的小跑了过来,笑眯眯的开口道:
“小姐,这江侧妃又给您来书信了。”
温滢顺手将遮挡在面颊上面的一本书给丢置在一旁,然后将书信给拿了过来,略显急色的打开。
便眉目专注的看了起来,信中江姐姐提及,殿下几日前参加了皇家春猎。
她屡次劝阻殿下称病不去参加春猎,可殿下执拗坚持,江姐姐无奈,只好妥些,恳求陪殿下一同前往。
因为温滢提前告知过她,殿下的马鞍内被人动了手脚。
当时,春猎现场,江姐姐要求殿下在比赛之前换一匹马,可谁知道殿下执拗如此,并没有换马。
倒是最后,贤王的马突然受了惊。
那马儿突然也不知怎么的,宛如发了狂似的直接凶猛的朝着皇上的马儿,就这般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
殿下为了保护圣驾方才受了伤,只是轻微的擦伤,休养一段时日便可以痊愈,让她不用担心。
此事,惹得皇上勃然大怒,对贤王一顿叱责,便直接勒令他回去闭门思过。
看来,皇上对贤王已然逐渐失去了信任,甚至有人借助此事在背后大做文章。
说什么贤王跟镇南王暗中秘密勾结,结党营私,便是故意借此春猎想要趁机谋害皇上,图谋不轨。
皇上向来疑心病重,这次贤王算是彻底的栽了,想必皇上应该不会跟前世那般,废除太子,改立贤王为太子了。
另外,江姐姐还说这月美人已然顺利的为皇上诞下了小皇子,其眉毛鼻子跟皇上简直一个模子给雕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