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主子讲话那容你这低贱的丫鬟在此造次,表哥心善让你照顾了这病秧子一阵子。”
“你该不会本末倒置还真把她当作这容府的主子使吧,上不了台面的野丫头不管走到那都是低贱的野山鸡,这辈子都休想有翻身之日。”
说完,女子目光凄厉的将伫立在旁边的丫鬟红木托盘上的一件妖艳的大红色华贵夺目的水彩儒裙。
直接往单薄柔弱的女子身上丢了过去。
她冷笑出声道:
“天色不早了,你赶紧的把这个给穿上好好的想着去怎么卖弄风骚讨好京都的贵人吧,若是没把人给伺候好,连累了整个容府,你也吃不了兜兜走。”
温滢满不在乎的勾唇虚弱的笑了笑。
她随手又将那颜色极其妖艳的儒裙,毫不客气的往对面的女子身上丢了过去。
女子不紧不慢的似还带着点儿悠闲的口吻,开口道:
“表小姐说的不错,我啊,就是一上不了台面的野山鸡,自然不如表小姐这般身份高贵的大家闺秀,像我这般的身份低贱的女子又怎配伺候京都来的贵人了。”
“不如表小姐越俎代庖如何,毕竟容府一旦出事,我跟容府无亲无故的,又无任何关联,倒是表小姐毕竟寄人篱下的。”
“一旦这容府倒台了,恐怕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你,只是不知表小姐这般养尊处优的日后能不能受得住这份落魄后的苦楚了,至如我啊,皮开肉糙的在那不能混口饭吃。”
此刻,慕思烟脸色青白交错,气的够呛。
可她知道这野丫头向来口齿伶俐的很,不是那般柔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捏的主,担心真的把这个野山鸡给惹毛了。
到时候,她今晚使性子不去前厅给京都的贵客献舞伺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