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的办公桌上一丝灰尘都没有，清晨的暖阳从背后的玻璃窗外照进来，在霍衍的背后镀了一层耀眼的金芒。

他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开始翻阅文件。

秦墨寒盯着他。

有些人天生有那样的资本。

明明只是简单地坐在那里，却散发着比自己更为吸引人的魅力。

让他一个男人看着都挪不开眼，真想把这一刻的美好毁掉。

“算了！”

秦墨寒独自坐了一会儿，站起了身：“我今天不想请教。”

“改天我没时间。”

霍衍从文件里抬起头，目光瞥了眼他黑沉沉的脸，警告道：“以后你再来直接找我的律师，否则别怪我不让你进这个门。”

秦墨寒整理了下西装，知道霍衍是生气了。

既然这样，他索性也直接撕破脸：“别以为自己有点儿权势就可以搞特殊，这是命案，你作为嫌疑人，配合调查是你的职责，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摆出一副我做错了的样子？”

还没说什么？

霍衍也懒得隐忍，摔了手里的文件，站起身走到秦墨寒面前，“我昨晚去夜市给我老婆买糖炒栗子，那女人主动跟我搭讪，我顺手救了她一次，秦警官现在却把我当做嫌疑人？我说了，你直接去找我律师，这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次，出去。”

秦墨寒的心口也窝着火。

他和霍衍对峙着：“姑苏在短时间内发生上百起人口失踪案，几十场命案，上头可都看着的，我今天来是在为你排除嫌疑，霍衍你别不知好歹！”

“我没做过，随你怎么查。”

霍衍丝毫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