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伸出手搂住傅佑安的腰身,要说几句不太能在人前讲的带颜色的话,就听得外面传来江眠一声热情呼唤。
“小师姐,你和你夫郎再不出来,我们两就得被饿死了。”
傅佑安羞的赶紧把沈娇轻轻推开,应道:“这就来。”
“惯得她们这般无赖。”
沈娇轻哼一声,硬是搂着傅佑安亲了他一下,才松开手去端菜,“你们进屋来吃,放外面一会儿就凉了。”
吃过饭,傅佑安便要起身收拾碗筷,却又被沈娇拦下,“让她们去,怎就你我操劳,她们总得出点力。”
“妻主,你们都得备考,该是我照顾你们的。”
“哪有什么该不该?”
沈娇摆了摆手,把碗筷留给江眠和杜晚收拾,自己牵着傅佑安回房去了。
江眠和杜晚两人端着碗面面相觑。
“小师姐,是不是也太宠她夫郎了一点?”
杜晚闻言便给江眠一胳膊肘,“管那么宽干什么?小师姐和夫郎感情好,你我该高兴才是,赶紧收拾碗筷回屋休息。”
“我没做过啊。”
“说得好像我做过一样。”
两个厨房小白痴在这研究怎么洗碗刷锅,半晌,把碗摔碎了两。
喜得是现在还没到宵禁时间,两人偷偷摸摸把碗的碎片收拾着丢出门外,然后赶紧买了几个新的放进厨房。
一来一去,跟做贼似的。
江眠看着新碗,不由得感慨一声,“小师姐怎么能连做饭都会呢?”
不仅会做饭,还会骑马打猎射箭御车,还精通琴棋书画。
衬得她跟个废物似的。
文不成武不就,只会吃。
就连杜晚也不禁轻摇头,“小师姐这便是老天爷赏饭吃,天赋绝佳,学什么都能精通,跟她比,那是打击自己。”
当然,两人这番感慨,沈娇是没听到,她正在房间里教傅佑安写字,写错一个就亲一下的那种。
最后把傅佑安欺负的满脸通红,不肯再落笔才罢休。
转瞬便至三月初,学子们连夜进了贡院,沈娇她们是一起去的,但号却并没有挨在一起,隔得还很远。
隔天一早,考卷才发下来。
她们在贡院里奋笔疾书,担忧不已的傅佑安便坐马车去了京里香火最旺的寺庙。
他虔诚的跪求沈娇她们能金榜题名,殊不知,自己却被人盯上了。
“那不是……傅佑安吗?”
傅清辉带着小厮也来拜佛求子,在人群中恍惚一眼,却瞥见了傅佑安。
他起初还当是自己的错觉,再仔细一看……
没错,就是傅佑安!
“傅佑安怎么会到这里来?”
傅清辉拧眉问道。
他身侧的小厮微微抿唇,语气略有些迟疑道:“上次奴才回明城,听家主说,沈娇考上了明城的解元。这次,大概是她将傅佑安带上京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