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下手之际,季梁对准他的脸吐出一口雾气。
柯吾顿感整张脸火辣辣地疼,身体无力,摇晃几下,扑通倒地,昏死过去。
季梁挣脱他的钳制,骑到他腰上,对着那张脸就是一顿拳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子都告诉你了要使药,你还不信?你还追着老子满场跑!这下好了吧,放倒了吧!
送你一段顺口溜:打人专打脸,猪头狗头任你选。
对付坏人就踢裆,哑巴疼得都开腔。
牙齿断,肋骨响,外搭一对小铃铛,里躺一躺,三更一到就凉凉!”
季梁是说一句,揍一拳,把柯吾打的老妈都认不出来。
冷航气得一拳打在大树上,腰身粗的树干,直接给打断了。
林道人也用拂尘指着季梁:“住手!你还不住手!”
季梁:“他没认输,我住什么手?”
“他晕了
,他怎么认输?”
“他没认输,我凭什么住手?”季梁边说边打了柯吾一个大鼻兜,气的林道人差点骂娘。
林道人回头看了眼缭绕在黑气下的祖师爷,最终决定暂时压下这口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祖师爷的魂魄塑成,就是他们的死期。
他屈辱地冲季梁拱手,“老夫替弟子认输!”
季梁冲冷航投去可怜又可悲的眼神,道:“快把你师弟弄下去吧,瞧见没有,你师傅不爱你们。
你师弟都被打成这样了,他才张口替他认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季梁挠挠头,艾玛,还是读书少,想劝人从良,三两句就没词了,还得回去学习。
冷航过来扶柯吾,他阴鸷地看着季梁,“你我记住了,话可真多,我早晚拔了你的舌头!”
季梁装成害怕的样子,奔到许长青身边告状,“老许你看他,我劝他回头,你却要拔我舌头,人家好怕”
许长青五指在空气中一攥,“收”
“好嘞。”
季梁利落地答应,然后钻进人群继续观战。
林道人一连折损两个徒弟,手都在发抖。
冷航出言道:“师傅,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林道人无力地点了下头,郑重交代,“若是受伤,赶紧投降,后面还有大事要做!”
冷航点头,随后提起灵力,脚尖轻点地面落叶,人已在到了场地中央。
这一招踏叶无痕,怕是许长青也做不到。
许长青当即沉下脸,“这人功力不俗,要想获胜,只能是我来会一会他!”
许长青刚要起身,毛学俊一把拉住他,“老许,最后那个师傅还得你出手,其他人没有胜算。这个小伙子,就交给我,让我来会一会他!”
许长青紧张地问:“你行吗?”
“嘿,我说老许,你忘了我看家本事是啥了吗?我打不着他,他也不一定打得到我啊!”
许长青点头,“你注意安全,咱们已经赢了两局,实在打不过,你就投降!”
毛学俊直接从前面一个蹲着的人头顶跳过去,“小子,我来与你一战!”
冷航不屑地切了一声,“就凭你?”
毛学俊:“就凭我!”他把身上的口袋挪动到胸前,从里面杂七杂八地掏出一把东西扔在地上,随即盘膝坐地。
季梁:
毛学俊竟然比我还狂!你拿法器就算了,那一堆饼干、沙琪玛是咋回事?
你还打算边战斗,边吃东西,可把你狂得没边了。
这要是输了,你看我怎么砢碜你。
毛学俊盘膝坐定,手一伸,数枚令旗听他号令,直接飞到他手上。
毛学俊的两手忙活起来,令旗飞出去,精准的插到各个方位上。
冷航一看毛学俊的架势是要布阵,又施展踏叶无痕的招式,掠到他身旁,一脚踢飞一枚令旗。
眼看就要搭好的阵法,顷刻坍塌。
毛学俊这个干瘦的老头掐诀倒是快,手
指跳动的已成虚影。
经幡起,黄符出。
冷航又踢飞一枚令旗,嗤笑道,“布阵我也略懂,想在我手下布成,你这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