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他这一脚便将木门踹开,看到人影想也不想,抡起就是一斧头。
啊惨叫声伴随着鲜血喷射,溅了胖墩儿一脸,这家伙还不嫌脏,伸舌头舔了一下,露出满足的表情。
黎耀阳无语,能不能注意点卫生,这要是来个乙肝大三阳,哭都没地方哭。
一把推开他,跟这装尼玛吸血鬼呢。
比起用刀,他更喜欢用枪,砰砰砰,手持勃朗宁开始点射。
屋里有些阴暗,整个一楼被改造成酒厂,蒸馏的大桶正在汩汩沸腾。
几个小啰啰抡起板凳要上来拼命,黎耀阳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扣动扳机,枪枪命中大腿。
酒厂里没太多人,十二三个的样子,还不够塞牙缝的。
三下五除二便让他们丧失了反击能力,黎耀阳眯着眼在酒厂里转圈,原材料被堆放在二楼,地下室则被改造成酒库,包括陈酿区也都在地下。
一个不算大但还算成熟的私人酿酒厂,论规模和东兴酒馆后院的小厂差不了太多。
“负责人是谁?”黎耀阳的枪口在满地伤兵身上滑过。
“他,是他!”一个小弟承受不住压力,率先出卖了对方,指着一个山羊胡男人喊道。
胖墩儿过去把人拖到黎耀阳面前,照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问你说什么如实回答,要不然我一根根把你的胡子扒光!”
“萨尔瓦托先生会报复的。”山羊胡还有一双死羊眼,盯着黎耀阳愤愤道。
“事实上我巴不得他来报复我,但在此之前,你还是为自己的小命考虑一下吧。”黎耀阳枪口朝下,微笑扣动扳机,砰金灿灿的子弹带着火光钻入皮肉。
啊!!!山羊胡痛呼。
“最近有货送到费城吗?”
山羊胡咬着牙不肯说。
砰!又是一枪。
啊!!!
“何必呢?我这有的是子弹陪你玩。”黎耀阳也不问了,干脆每隔20秒开一次枪。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就照着他右侧大腿打,没一会儿功夫,腿都快被打烂了,血肉模糊,山羊胡疼的几乎要失去意识。
但胖墩儿也是够狠的,每次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便舀起一勺高纯度酒精浇在大腿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儿。
“有!有!有货!该死!”山羊胡疼的胡须尖儿都在打颤。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走水路的?”黎耀阳话音一转。
“我们一直有水路货运航线,只不过才开始运酒。”山羊胡一边说一边抽凉气。
“一直有水运航线?”黎耀阳挑了下眉,萨尔瓦托这么有远见吗?
当然,这个远见不是指看好水运的未来,事实上水运,至少内河航运已经开始没落了。
丑国最大的铁路和内河航运大亨范德比尔特一死,这行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他说的远见是洗白,难道萨尔瓦托也在试图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