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一命,《黑龙剑诀只有他知道藏在何处,留着他他还有用。”白发老者对着宇文裔说道。
宇文裔先是一愣,定睛一看,站在黑烈天身前挡下攻击的正是宇文家的大长老,随即点点头。
忽然,宇文裔身旁不远处,空间极速扭动,一个约莫一人大的传送黑洞出现在眼前。从黑洞中穿梭而出几个人,其中俩人宇文裔便一眼认出是宇文家的其他两位长老,两位长老身前,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被绳子捆绑着躺在地上。
黑烈天向着几人出现的地方看去,扫视了一下,将视线停留在被捆绑的白衣男子身上,赫然发现此人正是白泽,心中不由一阵绝望。
“大长老,刚刚在黑皇城宫外发现了此人,应该是白帝城来的赘婿白泽,遂将其绑了。”其中一名老者对着白发老者说道。
“看来他逃走了又跑回来是准备救黑烈天的。”白发老者看着白凌说道。
“居然能把裔儿伤这么重,看来是我们小瞧了你上玄境后期的实力,黑烈天!”白发老者转过身对着靠在石头上的黑烈天说道。
“咳咳咳,看来今天宇文家用了大手笔,把你宇文庸都请出山来行弑君谋逆之事。”黑烈天艰难的用右手支起身体对着白发老者道。
“宇文家不会做弑君之事,至于谋逆只不过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的无能狂怒,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且我宇文家此次只是让你退位给你弟弟,何来谋逆之说?如今事已至此,你也算是个废人,全身经脉尽断,就算你活着也兴不起风做不起浪了,老夫姑且救你一命吧!”宇文庸抚了抚胡须对着黑烈天道。
“这质子白凌,我宇文庸不屑于用他来要挟那白帝城的白靖,杀他又脏了我的手,这黑极战场周围数千里杳无人烟,豺狼野兽众多,便让他自生自灭吧!”宇文庸撇了撇白凌道!
说罢干枯的手掌一抬,将掉落在一旁的黑龙剑吸入手中。此时黑烈天也被白发老者身上散发出的黑色玄气包裹慢慢悬浮于空中,跟随着白发老者向着另外的两名长老所在走去。只见白发老者对着其他两位两位长老摆了摆手,两名长老便是会意,其中一人催动体内玄气,其身前的空间,渐渐扭曲,一个传送黑洞出现,另外一位长老扶着宇文裔,几人便是进了黑洞中去。
空荡荡的黑极战场之上,白凌孤零零独身一人,此刻已是夜深,雨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一轮皓月挂于天空,四周豺狼的呼啸之声响起……
黑白界河白地侧岸边。
一艘毫不起眼的小渡船缓缓靠近一艘巨大的军用战船,军用战船的船头上挂着一面白帝城的旗帜,威武的士兵整齐的站在甲板上。小渡船对比这艘巨大战船来说,形如湖面上一片毫不起眼的树叶一般,似乎稍微大一点的波浪就能让其翻覆沉入水底。
战船上的水手们将小渡船小心翼翼地吊上甲板。此时小渡船的船舱里走出一位中年男子,其身后接着出来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掀开船舱门口的帆布,接着一位约莫二十岁出头,一袭黑袍的另外一位女子慢慢探出头来,眼神向四周谨慎得望了望便走了出来。黑袍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船来。便快速地钻进了军用战船之中。
进入战船的船舱之后,黑袍女子脱下黑袍,满脸泪痕的女子便是黑烈天的女儿——黑荀儿,而中年男子正是白帝城城主,白凌的父王白靖。
“小姐,先喝口水吧。您都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侍女手中拿着水壶急切地对着黑荀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