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只见江雾自白鞘拔出长剑,在林中舞了起来。
剑法凌厉而不失刚劲,剑风赫赫,宛若游龙,一看便身手不凡。
“飒!”
向前一探,有凤来吟!
“莎莎莎!”
踏着残雪,江雾一跃而起,空中舞剑,皓腕左右变换,剑尖如灵蛇吐信般狂舞,不失为一副美丽的雪景。
“咔!”
落地,收剑,行云流水。
“哗啦啦!”
枯树之上的残枝整整齐齐的落下,切口平滑,可见一斑。
“嘘!”
江雾一吹口哨,寂静中传来一声兽吼,很快雪豹驮着江茶出现在她面前。
江茶娇小的身躯趴在雪豹身上,显然她还不太习惯,雪豹也是尽量不让她掉下来。
“我们走吧芝士,向南。”
江雾纵身上豹,把江茶揽在身前,两人一豹便在这冰雪消融的山野间奔跑起来。
“原来你叫芝士呀!”
“别和它说话,会打乱它的奔跑节奏。”
江茶看了眼姐姐的清秀面容,识趣的不再说话。
姐姐好像有什么心事,她是因为重获自由而欣喜,但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这样。
她能感觉到,姐姐在有意隐藏什么,可高兴是装不出来的,总会有破绽,总会有,莫名其妙不开心的时候。
临江城,许家
“工叔,我的背上出现了一个霄字,你看看!
莫不是那江雾的招法有什么毒素?”
许知渡脱下外袍,露出结实的后背道。
被称为“工叔”的是紫袍中年人,他就是那晚追击江雾之人。
“我看看。”
他定睛一看,“霄”字旁边还有几个部首,但都是残的,看不出是什么字。
他瞳孔猛地一震,双指齐出,点在“霄”字旁的残缺部首上,部首瞬间消散。
他轻抚额头上的汗珠,眉头舒展。
“少爷,无碍,只是一般的内力化字,没有毒素,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那我就放心了!”
许知渡穿上衣袍,快步回到了房间内。
“霄?莫不是想和我一夜春宵?
还是说,嘿嘿嘿,看不出来,江小姐挺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