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话没有?”刘冬翠没有听到文武斌的答话,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同时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文武斌刚才一直在思考着自己如何去挖第一桶金的问题,对刘冬翠的问话也就没有很在意了。
正想到出路出路,走出去才有路的时候,腰部突然就感受到一种被掐的疼痛直袭而来。
从医院回来,文武斌一直在犹豫,可不可以和这个从天而降的法定老婆,一起切磋切磋人生的快乐?
自己毕竟不是原来的文武斌,刘冬翠不知道,但自己知道啊,如果那样,是不是一种冒名顶替的夫妻行为?如果被她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动强行为,会不会被判刑?
现在突然体验到腰被掐的滋味后,他一下子就释然了。
打是亲骂是爱,不掐不啪,爱从哪里去生根发芽啊?
他一把将刘冬翠的身子翻过来,趴在了她的上面,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我现在听到了。”
“这三伏的天气,上蒸下煮的,就不怕中暑啊?你又刚刚才从医院回来,就不怕把你的身子骨搞空嘎?”
刘冬翠一边在嘴里哔哩吧啦的埋怨着,一边又快速地解着自己的内衣,然后又去脱自己的内裤。
“一个大蒸笼,不就是洗桑拿吗?多好啊,免费的。”
“什么桑拿?”刘冬翠一愣,手停下来,不解地问道。
文武斌一惊,发现自己用语超前了,赶快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三伏天就是一个大蒸笼,大不了,再洗一次澡就是了。多出汗,多洗澡,有益健康,增强体质。”
这是他重生之后的第一次实战,感到特别的好奇,甚至比他前世公司第一次被批准上市时,还要激动那么一点点。
这使他多少感到有些无语。人生的有些激动,常常是莫名其妙的,说不清道不明,没有理由。
人毕竟是好奇的。哪怕是重生的人,也是人,也好奇。
在他的前世,什么类型的女人没经历过。特别是他在的那个一线城市,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美女。
只要你睁开眼,看错了的都是让你想入非非的美女。一线城市的美女,就像四五线城市的门面店铺一样。
到处都是。
在这个开放的世界里,网红、明星,制服女、学生妹,丰满的、骨感的,原装的、组装的,青涩的、成熟的,土的、洋的,白的、黑的,没有没有的。
真正没有的,是有没有钱。
只要钱不成为问题,其他的都不会成为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连钱都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是你开的价钱,还没有达到人家心里期待的那个目标,还没有引起别人的心动。
一旦达到或超越心中期待的目标,剩下的就是半抱琵琶犹遮面,半推半就走四方。
或直接开打,啪啪啪,看谁比谁更厉害。
人在没有进入程序之前,都是好礼仪有面子善演戏的。
一旦进入了程序之中,什么客气都是多余,什么礼仪都是装饰,什么文雅都是泡沫,剩下的才是硬核的干货。
只有干货才是真正的实力,才是真正的无穷魅力。
自己前世的日子,都是在富豪之后,才开始随心滋润的。虽然不能说夜夜笙歌,但也不至于像金少爷那样,搞一堆土味情话,更不会像吴牙签那样,要什么乖乖水、听话水。
当然也不会像钢琴王子、流量王子那样,靠买嫖才能寻找到一些刺激和新鲜。
可是和已经生了两个小孩的法定老婆探讨人生,他还是感到很好奇的,脑袋中或多或少的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期待。
毕竟他的前世还没有正式结婚,没有过法定的老婆,更没有生过小孩的老婆。
至于生两个小孩的老婆,那更是一种奇葩,像熊猫一样的珍贵和稀有。
结过婚的女人,特别是生过一个小孩的职场少妇,只要两厢情愿,就没有不疯狂的。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一点都没有说错。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天意不可违。
违背了天意,那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多少个同姓同名的人不去重生,竟然重生为一个生育了两个小孩的女人的老公,自己找谁去说天理啊?
文武斌看着被自己首次法办了一夜的法定老婆,沉沉的睡去了,自己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只好看向窗子。
窗子外面呈现出一片黛青色。
天,已经开始要亮了,但还没有亮。
处于一种要亮未亮的状态。
特别的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