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晚间,天气闷热,他睡不着,便到后山去纳凉。
刚到后山,就听到草丛间有窸窸窣窣声,他悄悄躲在大石后面。
不一会儿就传来女人的娇声,“大勇,奴家想死你了!”
此时躲在大石后面的陶大武,从声音分辨出这个和堂哥苟且的女人就是前几天刚回娘家的秋娘。
月光如银,清风拂过草木的婆娑声,伴着男人女人的**声,让陶大武不觉间浑身烧火,怕堂哥发现自己,他循着大石的边缘,一溜烟跑回了家。
撞破堂哥的苟且事,让陶大武瞬时开了窍。
往后,每去县里武馆,路过乡里,他都会去卢寡妇的酒馆坐坐,一来二去,和卢寡妇就熟络起来。
卢寡妇风韵犹存,丰乳壮臀,且性子大胆的很,从不掩饰对陶大武的企图。
陶大武在家里过完14岁生辰,就从村闾赶回武馆。
行至乡里时天气骤变,不多时就风雨大作,他只得到卢寡妇的酒馆暂坐。
后来风雨越发滂沱,他在酒馆借宿一宿。
当夜,俏寡妇就敲开了他的门,他虽说撞过堂哥在后山苟合,但毕竟只看过猪跑,终于在卢寡妇的指引下初尝情事,虽说有些生疏,却是说不出的快活滋味。
楼下的住客被惊醒了,脾气好些的就装作没听见,而隔日就要早起去山里干重活的木客,石工,有些就爆粗口了,“他娘的,天天夜里叫唤,成心不让老子睡踏实,赶明老子让你叫个够!”
陶大武毕竟年轻经事少,听罢楼下的讥言,脸上有些挂不住,身下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卢寡妇对着楼下的汉子笑骂:“没良心的东西,老娘给你们免费听欢戏还不领情,等哪日老娘不叫唤了,看你们怎么求着老娘!”
说罢,便和陶大武缠的难分难解,酣畅淋漓地睡去。
隔日,雨罢天晴,由于一夜纵欢,陶大武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匆匆赶往县里。
一路上陶大武不断回味着昨晚难忘的滋味,怪不得堂哥陶大勇,隔三差五就去后山和女人厮混,后来他又撞见过堂哥不少次,次次地点不同。
这时候,陶大武在路上看女人的眼光变了,每看到一个身子姣好的女人,他就会在心里猜测人家有没有成亲,有没有和男人交合过,有过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