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年:“……哦。”
路朔上药的神情很是专注,双眸一眨不眨地直盯着伤口,就像是在做什么异常精细的活儿一样。
“师傅……”
“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直接跑。”没等赵年年话说出口,路朔直接打断了她,语气说不上好。
说着,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枚符纸,放到了一旁——
“遇到危险就烧了这符,为师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下山办事回来的路朔在山脚下就隐约觉察到了山腰处的妖气,当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不是不关心赵年年,而是觉得她有些过于莽撞,想教训她,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闷着不理她。
“你修为尚浅,要有自知之明。”
赵年年:“………哦。”
就不能指望从路朔的嘴里听到什么安慰的话来。
手臂上的伤全都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刺痛的感觉几乎消失。
可是轮到后背上,路朔又有些犹豫了。
后背,就意味着赵年年得将衣物脱掉,他……
“背过去,脱衣服。”
伤势要紧,那老狐狸愤怒之下的攻击是带了法力的,即便因为受伤攻势不大,但是还是得上药。
赵年年又是一声哦,起身,乖乖地褪去了衣物,后背对着路朔,洁白如玉的后背只余两根细细的带子,稍微用力一些,带子就能被扯断。
略微靠近脖子的地方,是一道大概八厘米的伤口,比手臂上看起来严重地多,路朔登时就拧紧了眉毛——
“受伤这么严重,为何不讲?”
甚至还去做了饭。这会儿,路朔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检查赵年年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