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路朔都没觉得自己怀里抱着赵年年有什么问题。
相拥而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人酒劲儿过去,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一前一后地醒来。
赵年年是晚上汤喝多了,被尿给憋醒了。路朔则是手臂被压麻了。
醒过来的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气氛诡异。
伴随着一阵淅沥沥的雨滴落下,渐渐地转为暴雨,再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两人似乎这才回过神来。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空荡荡的头顶一片天。
赵年年咽了咽口水,“师傅,怎么睡一觉,这房顶没了?”
按理说,这百年老屋,怎么着也不至于塌房只塌房顶吧?
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俩居然谁也没感觉到?
路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了眼床榻边不远处地上的房梁……
嗯,如果没猜错的话来他昨天晚上应该是将房梁当成了蛇。
暴雨渐渐大得两人睁不开眼睛,被子也因为被打湿而变得越来越重。
加上昨晚房顶落下的灰尘,又脏又湿。
赵年年尝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整晚没动弹的胳膊有些僵硬,“师傅,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起来去旁边躲躲雨?”
“……嗯。”
阵地从没了屋顶的屋子转移到茅草房。
两人一人一边,坐在茅草房内的床榻上,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暴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就,想象当中的洞房花烛,哪怕是相敬如宾,也不该是现在这样……
屋顶消失,倾盆大雨,狼狈不堪。